一晃到了辰辰的滿月酒。
白晏清那是一改往日節儉的作風,在縣城裡最大的酒樓設下流水席,廣邀城中百姓,周邊聽到風聲的都來了。
一眼就看到縣令大人呲著個大牙笑得不見眼,對每一個來道喜的人都笑臉相迎。
陳若依看著絡繹不絕的酒樓門口,看著那麼多粗鄙的百姓,想要過去又心生不快。
這些刁民有什麼資格跟她平起平坐?
但這又是好不容易有機會接觸到白縣令,她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自從那女的生了孩子後,白縣令那是一步都不出縣衙,想要偶遇都碰不上面。
不過是個丫頭片子,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要是她嫁給白縣令,肯定能替他生兒子。
她面上閃過一絲嬌羞,給這麼好看的人生,她以後的兒子肯定也好看。
陳若俏看著白縣令身旁的徐永陽若有所思,經過這段時日的打聽,她知道縣令對這個人很是重視。
又見此人同縣令夫人有幾分相像,說不準是親戚關係。
攀附白縣令她是不想的,頂了天也只能當妾,妾通買賣不過是個玩物,看家中那些妾的地位就能知道,生的孩子也低她們一頭。
她是不願的。
但此人不同,他看著氣宇軒昂,模樣端正,甚至可以說十分俊朗,她聽到的消息也是未婚。
比起城中其他人來說,徐永陽已是上上選。
就是不知道此人家中是幹什麼的。
姓徐,縣令夫人姓殷,長得相像,那就只能是表親。
可恨他們羊亭縣距離京城太遠,得知的消息也很片面,只知道縣令夫人是三品大員的女兒,不知是嫡是庶。
要是能知道徐家家境如何再好不過,能嫁進侯府當正妻的,說明孃家的地位還是不低的。
這麼一想,她對徐永陽勢在必得!
徐永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視線,偏頭一看立刻看到不遠處停著的一輛馬車,這馬車停在那許久,看上面的標記應當是陳家人。
他皺了皺眉頭,這陳二小姐身為女子十分恬不知恥,明知大人已有妻室,仍像蒼蠅一樣圍在大人身旁,趕都趕不走,令他十分反感。
對陳家人的印象也是一落千丈,能養出這樣的女子的人家家教絕對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