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雨也沒回答，有些不大自在地看了眼二人。
“謝謝你們了。”
扔下這麼一句，她轉身匆匆離開。
那一步三回頭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去做賊。
夏秋雲見人都走遠了，才終於抬手又聞了下，噁心的味道直衝天靈感，她一陣反胃，忍不住乾嘔一聲。
秦小喬把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忍俊不禁。
“秋雲姐，你說你是不是自討苦吃，明知道那麼噁心你還特意聞一口。”
夏秋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不是好奇麼……”
兩人也沒停留，大步走到那邊的燈光下抬起手來看了眼。
夏秋雲手上還有些殘渣，看起來像是中藥，但又不是中藥的味道，古怪得很。
秦小喬手上都是泥巴和草屑，想起那個味道一陣惡寒，有點後悔剛才過去幫忙。
“受不了了，我得趕緊回去洗手。”
夏秋雲還不緊不慢跟在身後，不明所以問。
“你說這是什麼玩意兒？徐春雨大半夜的偷偷摸摸拎出去幹什麼？”
秦小喬打趣道，“你這麼好奇，剛才怎麼不跟上去看看？”
夏秋雲剛要回她，扭頭餘光掃到徐春雨已經從大門口進來，下意識嘀咕了句。
“現在想跟上去也沒辦法了。”
秦小喬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猜測道，“應該是要扔的什麼垃圾。”
看徐春雨手裡果然沒了那個袋子，夏秋雲臉都綠了。
“她是啞巴還是怎麼的？看她那麼著急，還以為是什麼要緊東西，既然是垃圾，掉了就掉了，大驚小怪幹什麼？虧得我還親自用手撿！”
越說越來氣，夏秋雲也受不了手上的惡臭，快步上了樓。
秦小喬緊跟其後，回了家趕緊衝進廁所洗手。
這垃圾的味道還挺厲害，她用肥皂洗了又用香皂洗，洗了好幾遍才終於乾淨。
廁所嘩啦啦的水聲招來了陸封烈，他見到秦小喬忙問。
“怎麼回來得這麼晚？”
秦小喬正好和他八卦八卦，“我和秋雲姐去的時候，病房裡只有馮月一個人，周排長沒在，我們就陪著多呆了會兒。”
陸封烈頷首，看向廚房示意，“水已經給你燒好了，你直接洗澡就行。”
秦小喬點點頭，“孩子們都睡了？”
“睡了。”
今天也不算晚，睡得還挺早。
她擠出牙膏開始洗漱，看她似乎忙不過來，陸封烈幫忙把洗澡水準備好。
等秦小喬沐浴完出來，陸封烈還坐在沙發上。
“你不睡？明天不是還要訓練？”
陸封烈看她一眼，不慌不忙。
“還早。”
看了眼時間，快到十點了。
反正她也沒什麼睡意，乾脆走過去跟著坐下問。
“周排長那個事兒，你知道不？”
陸封烈原本在看報紙，聽她這麼問，順勢疊好放在一旁，雙手枕在腦後睨著她問。
“不是整個大院都知道了？”
秦小喬嚇了一跳，“消息傳得也太快了吧？”
感慨完，她若有所思問，“我記得你們和周排長關係還不錯，這事兒鬧得這麼大，你就沒聽說點什麼內幕？”
看她雙眼放光，滿臉都寫著好奇，陸封烈心下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