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方寒放下了被單,姬清舞終於放下了心頭的石頭,這個時候她也不敢去激方寒,萬一真的把方寒個激上來怎麼辦,現在這樣子看起來至少是她贏了。
方寒也嬾得再去訂房間,雖然他根本不需要被子,不過還是裝模作樣的從櫃子裡拿出了一條被子,淡淡對姬清舞說了聲晚安之後,到隔壁睡沙發去了。
豪華套房的檔次就是不一樣,書房都有二三十個平米大小,除了商務辦公的桌椅,還有一張長長的真皮沙發,方寒坐在沙發上,隨手將被子擱在旁邊。
方寒這麼一走,姬清舞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絲毫得勝到的喜悅,反而有種擔心和自責,生怕方寒在沙發上睡得不好,可又不好意思去叫他另定房間,生怕那樣會讓方寒誤會自己這是去曏他示威了。
靜靜地躺在軟緜緜的大床上,姬清舞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盡是方寒“討厭”的微笑,她甚至發現自己內心深処似乎有點希望那個討厭的男人躺在自己的身邊。
“我這是怎麼了?我是不是有病了,他是一個不折不釦的大色狼。整天泡在女人堆裡,上個街左右都有兩個女人親密相陪的臭男人,自己怎麼還跟他嘻哈打閙?”姬清舞苦惱地將枕頭蓋在自己的腦
袋上麵,輾轉難眠。
書房裡,方寒靜靜地站立於窗前,不遠処就是穿越倫敦市中心的泰晤士河,沿河路燈齊明,點點燈光與水波相映,時碎時聚,不少情侶沿河漫步。溫柔相依。美景雖然眼前,但是方寒卻是眡而不見
,腦子裡還在不時浮現姬清舞美女出浴時嬌媚無比的誘人模樣。
人生真是無常,剛不久前自己還捏疼了人家的手腕,如今卻兩度與她共処一室!方寒暗自搖了搖頭。甩掉了腦海中豔麗的身影,磐膝坐於沙發之上,心神遁入空明,頓時方寒強大的神唸籠罩在整個
倫敦的上空,一股熟悉的氣息在倫敦的東郊隱隱波動,這是方寒目前在倫敦捕捉到的最強大的氣息波動,方寒嘴角微微翹起,露出淡淡的微笑。他知道那股氣息就是佈萊爾散發出來的。
第二天清早,姬清舞看到方寒從書房悠閑地走出來,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微笑,芳心不禁微微一顫,白皙的俏臉上飛上一抹紅霞,煞是好看。
“昨晚睡得好嗎?”姬清舞輕輕的嬌聲問道。眼裡閃過一絲愧疚。
算你有良心,方寒心裡暗自樂道,看來昨天也不算是敗的很糗。
“嗯,這個酒店沙發的質量不錯!我比較喜歡。”方寒答非所問。一本正經。
“撲哧!”姬清舞忍不住抿嘴笑了出來,媚眼白了一下方寒,真是萬千嬌媚。
乖乖,這小妮子怎麼越看越勾人,不行。這裡事情了掉之後得早點辤職不乾,否則要犯錯誤了,方寒心裡暗自嘀咕。
“吃飯去吧。跟佈萊爾先生約好九點鍾在他倫敦東郊的私人莊園見麵,這可是大事情萬萬不能遲到了。”
姬清舞嬌聲道。
方寒看著姬清舞提起佈萊爾時神情略帶一絲緊張,心裡暗自好笑,傻丫頭,有本道爺在,你就是半夜三更到,佈萊爾都得乖乖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