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鳴的腳沒什麼大礙,沒一會兒就能活動了,準備回去時,厲鳴躲時敘老遠,跟沈戾在拆帳篷。
時不時偷瞄時敘。
該拆另一個帳篷時,厲鳴從樹杈上拿下晾的衣服進了帳篷,衣服已經幹了,他把時敘的西裝脫下換上。
換完從裡面出來,看著穿過的西裝,直接還給時敘也不好,誰知道他有沒有潔癖什麼的。
剛好時敘走過來,厲鳴看著他彆扭的說:“那個……西裝我重新買件新的給你送過去。”
“不用。”時敘緩緩開口。
厲鳴剛想著不用也省事,反正他時總也不差這件西裝。
結果就聽見時敘說:“你把西裝帶回去洗了再還給我。”
厲鳴:“……”
他猜不透時敘的心思,買一件新的不要,偏偏要他把西裝清洗好在還給他。
其實時敘的心思很簡單,這樣就多了點交集。
“行,聽你的。”厲鳴答應了下來,畢竟穿了他的衣服,沒理由拒絕,也不能拒絕。
他也不是那種不懂人情世故的人。
“你腳疼不疼了?”時敘問。
“時總妙手回春,不疼了。”
厲鳴突然感覺眼前這人好像也沒有那麼討厭,如果不是那些狗血的誤會,他們肯定是好兄弟。
回去時。
沒喝酒的只有宋巖和凌楓,一人開一輛車,沈戾自然是要和紀舟野乘坐一輛車。
時敘上了宋巖的車,厲鳴還是抗拒跟時敘一輛車。
沈戾和紀舟野上了凌楓開的那輛車,厲鳴糾結一番後準備上凌楓那輛車。
紀舟野瞥了一眼車窗外,見厲鳴要過來時,讓凌楓開車走了。
厲鳴沒有辦法,只好上了宋巖開的那輛車。
沈戾往後面看一眼,“紀舟野,你這樣對厲鳴不太好吧……”
“挺好的。”紀舟野握住他的手,輕撓他手心,“三人一輛車不是剛好嗎。”
沈戾知道紀舟野是有意的,他也能感覺到厲鳴對時敘是有點不同的,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開竅。
回到莊園後,沈戾一天沒見神力了,想得不行,跟神力玩好一會兒,給喂不少小零食。
紀舟野見他一直在逗狗,忍不住了,過去將他抱起往樓上臥室走去,反鎖臥室的門,把人扔在床上,欺身而上。
指腹劃過沈戾唇角,紀舟野聲音暗沉,“寶寶,知道我今天忍的有多難受嗎?”
沈戾:“……”
“想幹你。”紀舟野嗓音沙啞,眼底透著不可控的情慾。
沈戾雙手抵在他胸口,眨著眼睛看他,“我先洗澡……”
“不洗直接做和一起洗,選一個。”紀舟野吻他的唇角,吻的很輕柔,明顯是在剋制,等他做出選擇。
沈戾沉吟幾秒,支支吾吾的說:“一起洗……”
“嗯。”紀舟野把他抱起來往浴室走。
趁沈戾洗漱時,紀舟野把浴缸裡放滿水。
片刻之後,浴缸裡水波盪漾,沈戾跨坐在他身上,微仰著頭。
紀舟野溼熱的吻落在他脖頸處,漸漸下移,輕咬他明顯的鎖骨。
沈戾半眯著眼,眼尾染上一抹潮紅,粗喘著氣,嘴裡溢出斷斷續續的曖昧聲。
他被折磨到渾身顫慄,情難自制時,低頭咬在紀舟野肩膀上,陷入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