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疼。”
蘇訣吃痛的捂著腦袋。
自己正說的來勁呢，武曌忽然拍了自己腦袋一下，根本就沒有防備。
“差點給朕都帥到了，小小年紀，非要逆天而行。”
武曌剛才都愣了一下，萬萬沒想到蘇訣這般年紀，竟有如此抱負。
什麼逆天而行，一劍開天門，直接給她整不會了。
怪不得蘇訣壓力大，一心想要變強，和天鬥，怎麼可能壓力不大。
“陛下我沒耍帥。”
蘇訣神色精彩。
“朕當然知道，你若是撒謊的話，朕第一眼就能看出來。”
武曌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謊言，在一位大帝面前顯得尤為蒼白。
剛才蘇訣再說這番話的時候，武曌震驚之餘也沒有忘記盯著蘇訣的微表情。
從頭到尾，蘇訣都沒有說一句虛言，全都是發自內心有感而說。
“那你打我幹什麼？”
蘇訣無語。
武曌哼了哼：“想，不行啊？”
“真是不講理。”
蘇訣默默將這筆賬記了下來。
假以時日，等他成長起來，定要還這一個腦拍！
“這天為何要誅殺你？”
武曌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問道。
“挺複雜的，反正我與天道是一輩子的敵人就對了。”
蘇訣懶得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總不能巴拉巴拉把關於統的事情也說出去吧？
“那些天驕都渴望得到天道的認可，獲得氣運與機緣，好得證大道。”
“你可好，與天道對著幹。”
武曌扶額。
“總得有點壓力和挑戰。”
“人生路漫漫，仙途何其修遠。”
“若是一生都在追求那無止境的境界，豈不是枯燥無味，體驗不到路途中的一番風景了？”
蘇訣笑吟吟道。
“你倒是看的開。”
武曌微微搖頭，她仔細的看著蘇訣，她想要看到，蘇訣為什麼小小年紀，懂得這麼多。
蘇訣老臉一紅：“陛下別看了，我知道我很帥，可你這樣我會害羞的。”
武曌的目光實在是太有穿透力了。
他終於能夠理解那種火熱的目光是何等了。
不同於那些花痴的女弟子，武曌的目光能夠洞穿自己，自己在她的面前沒有任何遮攔一樣。
武曌切了一聲：“看看怎麼了，不該看的也都看到了。”
“什麼叫不該看的也都看到了？”
蘇訣疑惑。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武曌乾咳一聲，俏臉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緋紅：“別問那些不該問的。”
“額。”
蘇訣更為不解，不過見武曌不想多說，他也清楚多問沒有意義。
“你真的是十八歲？你的靈魂會不會什麼大能轉世？”
武曌轉移話題的同時發出了內心底的疑問。
“當然不是大能轉世。”
蘇訣嘴角一抽，轉世的確是轉世，可上一世的蘇訣，只是一個歷史本科生罷了。
武曌繼續問道：“那你為何懂得這麼多？”
“為何懂這麼多？”
蘇訣沉思，是啊，自己為何懂這麼多呢？
好像能夠看穿人生一樣。
除了穿越小說中自帶一些自信的緣故，還有就是蘇訣見過了太多太多主角的一生。
蘇訣的前世看過了太多所謂的玄幻小說。
裡面每一個人的主角，都是極其精彩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