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在熇炎學長身上看到的畫面？”
“嗯。”
夏光磊翻看著手中的幾頁紙，皺眉回憶片刻，最終抱歉地搖了搖頭：“完全沒印象，也看不出是哪一種暗黑魔法。”
“還是謝謝了。”顧眠接過紙，又看了一遍其上的圖案，接著對夏光磊道，“我也見過你使用一些暗黑魔法，但它們的樣子都與熇炎身上這個沒有相似之處，如果用直覺判斷，你更傾向於這是什麼魔法？”
夏光磊摸了摸下巴，當初顧眠輔助他使用魔法偷偷時，他也曾短暫體驗過通感的視角，雖然通感令人頭暈目眩，但有過幾次經驗，這讓他更能明白顧眠的意思。
既然在顧眠看來，他使用過的魔法和熇炎身上的魔法完全不同，就說明熇炎身上的魔法至少與暗黑族大部分通用魔法無關。
“一般來說，能像這樣長時間保留在身上的魔法，有兩種類型。”
夏光磊看著顧眠，按照自己的想法開口：“一種起到‘連接’作用，比如你發現的維多利亞老師身上的暗黑咒印。”
“另一種則是詛咒。”
顧眠點點頭，就像是莉卡那樣，只要沒有破解，詛咒會一直生效。
“但是，這兩種我都不會……”
夏光磊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他短暫地停頓了一下，走到顧眠身側指了指紙上的圖案，繼續道：
“不過你有沒有注意到，這個魔法看起來非常複雜？”
“的確，比你使用過的暗黑魔法要複雜的多。”顧眠附和道。
夏光磊的暗黑魔法至多讓他看到一點影像，而熇炎身上的各種通感信息已經堆到溢出來了。
“能夠用出這種魔法的，不會是像我這樣的普通人……”夏光磊猶豫著是否要將心中的猜測說出口，可他又擔心萬一自己想錯，會干擾顧眠的判斷。
不曾想，顧眠先一步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留下這個魔法的人是暗黑大帝？”顧眠的神情不似開玩笑。
熇炎身上帶著暗黑大帝的氣息，這也是他最初懷疑暗黑大帝親自過來的原因。
夏光磊愣了一下，接話道：“即便不是暗黑大帝，也至少是魔導師級別的人物。”
“我明白了。”顧眠仔細收好紙頁，對夏光磊叮囑道，“最近可能會有變故，注意安全。”
“好。”夏光磊應了一聲，又很快關心地看向顧眠，“你呢，你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