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一斗伸出胳膊想要呼喚江遠，或者讓江遠帶上一程。
然而江遠只是擺擺手，嗖的一聲就下去了。
派蒙看了看江遠的背……頭頂，又看了看一斗。
“算了，我還是等等你好了。”
“小派蒙……”
“喂喂！不要做出這麼大幅度的動作啊，風之翼要壞了——”
江遠冷酷無情地沒有管上方一斗與派蒙，與雷錘一起迅速而安然的著陸。
恰好降落在人堆裡。
“……”
他站定後往四周張望，感覺這個場景實在是過於熟悉。
一群或眼熟或不眼熟的人型生物圍在四周，笑容燦爛地看著他們。
這不是又回到剛到這個世界的場景了嗎？
忽然周圍轟隆隆的聲音響起。
江遠循聲望去，看到幾個光球升上空中炸開。
【恭喜新試煉者成功進入本層！】
這難道是個循環嗎？他回到了最開始？
江遠忍不住心生疑惑。
“不愧是完美進入這一層的試煉者，這麼快就打破了幻境，請讓我做你的手下吧！”
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撲過來，說出了江遠曾聽過的話。
抬眼看去，眼熟的蒼老臉龐朝他露出皺巴巴的笑容。
這下倒是沒有試煉者在旁邊提醒或說風涼話，提醒這位試煉者曾做過的事情。
江遠自己從對方話中發現了端倪。
“幻境？”
所以，前面經歷的事情，是幻境嗎？
“對，是幻境。”
似乎看出江遠的猜測，沒有什麼特色的中年男性聲音在江遠身後響起。
和雷錘同時握著武器轉過身去，是先前在天空見到那個普通中年男。
結合前後文，江遠覺得自己似乎猜到了一些東西。
“所以，是有人控制著法陣創造出了幻境，讓我們經歷了一番嗎？”
“恭喜，答對了！”
男人笑眯眯地又打了個響指。
地上法陣再次出現，江遠及時開啟元素視野仍看不出能量波動的痕跡。
只能看到男人的身影變幻，變成了——
有著一對老鷹般翅膀的張揚身影。
他背後翅膀撲閃，帶著他飛到了空中。
“嘭”的一聲。
一斗終於與派蒙一同落地。
“欸？是你？”
派蒙飛到江遠身旁，一眼看到此刻雙腳唯一離開了地面的試煉者，還是個熟悉的身影。
“是我。”男人身形一閃，又變回了平平無奇的中年男人模樣。
“等等，原來你就是之前那個很高傲的傢伙啊！”
派蒙恍然，隨後很是迷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發生了什麼？”
她轉頭詢問比她更早落地的江遠。
江遠回他了一個無奈又茫然的表情。
“我只知道，和法陣製造出來的幻術有關係。”
至於更多的，他怎麼可能知道？
他既不知道法陣運行原理，又不知道男人的真面目是什麼，更搞不清楚，這裡到底是所謂的試煉之塔中層，還是又一場試煉。
“幻術？”一斗若有所思，“如果是幻術的話，是能夠打破的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他的專屬武器。
江遠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