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楠看著左研夏一群人道:“他們一群人有一個算一個,把身上帶著所有的儲物戒和儲物袋,包括兵器全部卸下來賠償給我。”
左永壽還沒說什麼,左研夏就不高興了,怒吼道:“你想的美!”
黃楠回懟:“就想了就美了,你能怎麼著?我和白雪妹妹好好的在這裡說話聊天,你一進來就對著我倆滿口噴糞,
竟然還動手打人,現在又帶著一群人過來喊打喊殺的,既然來了不得留下點東西,不服氣呀,不服氣叫你爹和君無情打啊!”
“爹……”
“啪!”左研夏還想說些什麼,就被左永壽一巴掌扇在臉上:“不想死給我閉嘴。”
左永壽對著黃楠和君無情笑了笑:“孩子還小,管教無方,請前輩和小道友見諒。”
然後把他手上的兩個儲物戒指摘了下來遞給黃楠。
黃楠接過儲物戒指在手裡拋了幾下,下巴往左研夏和那些花幽宗的弟子抬了抬,示意該輪到他們了。
左研夏低著頭捂著臉沒有動,黃楠看不到她的神情,想來是氣的要吐血了。
那些花幽宗的弟子,看到自家宗門已經給了,才哭喪著臉不情不願的把身上的儲物戒指和儲物袋,包括隨身帶的兵器全交給了黃楠。
心裡對左研夏怨念頗深,到處招惹是非不說,還要帶上他們,這回踢到鐵板了吧。
就算他們不知道君無情是誰,但看自家宗主那討好的樣子,對方絕對比宗主還要厲害的存在。
只可憐了他們,身上的東西可是為了這次獸潮而準備了,這回連兵器都沒有了,心裡那個憋屈。
只剩左研夏了,她把手指上的儲物戒指用力拔下扔到黃楠腳邊,剛才被打的臉已經用靈力消去了巴掌印。
黃楠毫不在意,但也沒彎腰去撿,眼神涼涼的看著左研夏:“儲物戒指上面的禁制解開沒有,沒解的話等會強行打開受傷了可別怪我,還有,你腰上的鞭子還沒給我呢!”
左研夏把頭扭到一邊去,就是不把紫色鞭子取下來,黃楠也不急,似笑非笑地看著左研夏。
黃楠不急,左永壽急啊,他一把取下左研夏腰間的紫色鞭子,又彎腰去撿地上的儲物戒指把禁制打開,恭恭敬敬的遞到黃楠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