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楠眉頭輕蹙,許玉珠受傷了?
許玉珠身手非常不錯,又皮糙肉厚,再加上有許家給的平安符,雖說一張符紙只能擋一次攻擊,但是也足夠了,許玉珠身上應該還有不少平安符的。
電話中還特意提醒許玉珠受傷了,可見特殊部門遇見的東西很厲害。
“謝謝大隊長來告訴我,那我就走了。”
黃楠走到鄧希月面前,把頭頂上的草帽摘下戴到鄧希月的頭上,袖套也一把扯下塞在對方手上。
“我有點事出去一趟,就不和你們一起上工了,時間挺急的,再見。”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知青院,貼上疾風符迅速的趕往縣城。
黃楠的速度很快,10多分鐘就趕到了縣城派出所門口,寧成涼打過電話後就站在門口等著,一看到黃楠趕到,立馬抓著黃楠的手就趕往醫院。
“到底怎麼回事?玉珠怎麼受傷了?你們遇到了什麼東西?”
寧成涼嘆了一口氣,“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昨天中午有人來報案,說他和他媳婦來縣城買東西,走著走著,他媳婦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局裡判定為特殊事件,派我們去查看,等我們趕到報案人媳婦突然消失的地方,就撞上了一堵看不見的牆。”
“我們使盡手段都破不開,許同志最後在拳頭上貼了一張符,然後奮力砸向那堵看不見的牆,然後就被那牆反彈的力量將她震傷了,現在還昏迷不醒。”
“昨天中午發生的事,怎麼今天才來通知我?”
昏迷不醒,這得受多重的傷啊?看不見的牆?還有反彈的力量,這樣一聽,怎麼好像是結界?
寧成涼:“沒顧得上,也一時沒想起來,之前許同志說你有事已經出去了好幾個月,今天中午我突然想起來後就打電話到你們村裡問問你回來了沒有,謝天謝地,你終於回來了。”
兩人很快趕到了醫院,在病房裡,黃楠看到了許玉珠悽慘的樣子,整個右手打了石膏,身上,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上面滲透出了一些血。
黃楠此刻心裡非常的憤怒,雖然她的靈魂不是真正的許家人,但她與許玉珠相處的這段時間,心裡早已把許玉珠當成了妹妹。
如今見看見許玉珠如此悽慘的躺在病床上,心中怒火燃燒。
“玉珠的檢查結果,醫生怎麼說?”
寧成涼沉默了一會兒,道:“很不好,許同志的右手粉碎性骨折,身上的肋骨也被震斷幾根,腦袋的傷是摔出去的時候弄到的。”
“雖然已經動了手術,但由於這裡是小縣城,醫生的醫術並不怎麼高,所以我們決定把許同志轉移到軍區醫院那裡,聽說軍區醫院那裡有一些特效藥可以快速恢復傷口。”
黃楠開口:“不用送去軍區醫院。”
“啊。”寧成涼不解,正要問為什麼時,就看見黃楠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顆藥丸塞到許玉珠的嘴裡。
許玉珠內外都受了傷,喂一顆回春丹給她最合適。
回春丹喂進許玉珠的嘴裡過了一分鐘左右,許玉珠便緩緩的睜開眼睛。
看到黃楠的那一刻,立馬咧開嘴巴笑著喊了句:“姐,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