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仁順著孟海生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見不遠處又好幾個廠房一字排開。
只從外表看,紡織廠的廠房還停留在70年末80年代初的模樣,屋頂甚至還是紅瓦的。
看著如此的紡織廠,工藤仁心中更是確定,自己的想法。
他甚至還很沒禮貌的應島國話跟身邊的秘書說,“這樣的廠房,在外面島國還真是不多見了,就算是鄉下,怕是也找不出來。”
“沒想到在華國的京城,竟然能看到如此破舊的廠房。”
工藤仁言語中滿是輕蔑。
他卻不知道,孟海生會的可不只是英語。
“工藤先生,你可不能被工廠的外表迷惑了,我們可以進去看看,絕對會給你帶來很大的驚喜。”
孟海生很是淡定的用島國話,跟工藤仁說話。
前世為了生意,別說島國語,就算是拉丁語,法語,他也都學過,普通交流這些都是沒問題的。
聽到孟海生突然說島國話,工藤仁尷尬的笑笑,轉而用英語繼續跟孟海生溝通。
一行人不疾不徐的走進第一個廠房。
廠房內的紡織機發出聲聲轟鳴。
工藤仁雖然是做服裝生意的,但對紡織機是一點都不陌生。
在島國的時候,他也去參觀過好幾個大型紡織廠。
幾乎是一進紡織廠車間,工藤仁就認出眼前的所有紡織機幾乎全部都是德國進口貨。
作為機械大國,德國的紡織機械自然是不輸島國的。
“孟先生車間的所有紡織機都是德國製造。”
“是的,德國的機械用著還是非常不錯的。”
孟海生很是嘚瑟的,眉頭微挑。
跟他玩心眼,玩心理戰,他是工藤仁的爺爺。
當一個人被眼前的一切震懾住時,他的思想就很容易被帶著走。
孟海生很快就帶著工藤仁去了成品倉庫。
“工藤先生你看看我的布,比島國布相比如何。”
孟海生隨手扯開一匹布,讓工藤仁看。
這匹布是白底繡太陽花的料子,上面的太陽花十分小清新,在太陽花的周邊還偶爾有一點綠葉子點綴,更顯得料子嬌嫩可愛。
工藤仁接過料子,上手一手一抹,幾乎就可斷定,他手裡的布料,一點都不比島國布料子差。
“工藤先生,這樣的料子在島國那邊要二十多一米吧,你知道我們工廠多少錢一米嗎?”
工藤仁心中快速盤算著。
這麼好的料子,而且還是德國機器紡織出來的,用料很紮實,就算再便宜也要18一米。
但他不能說18一米,於是工藤仁狠狠心,咬牙。
“如此漂亮的太陽花料子,怎麼也要16一米吧。”
孟海生唇角一勾。
“工藤先生還真以為我們華國什麼都便宜啊,這種德國機器織出來的布可不便宜,我這裡對外都是18一米。”
工藤仁微微點頭,看來跟自己想象的差不多。
孟海生並沒馬上跟工藤仁說要給他提供布料的事。
而是繼續帶著他在紡織廠轉移。
上午在紡織廠看布料,下午孟海生又帶著人去服裝廠他先進的縫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