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沒說,倘若沒機會正面對上又該如何。
只是車隊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還有這種情況。
他們一顆心像被千萬只螞蟻抓撓著,預判到了自己的結局又不知道這個結局什麼時候才來,簡直太磨人了。
而江柚和修岑打爆車胎,也不著急走出房車,依舊在房車上觀察。
要是想要一舉殲滅這群人,不是沒有辦法,比如射擊油箱毀車,或者扔炸彈,但這樣難免會傷到他們的目標車輛。
所以,只能耐心狩獵。
他們也調轉房車的方向,跟在車隊後面。
像追趕獵物地猛獸,只等調整好方向,便撲上去,一擊咬斷獵物的咽喉。
車隊裡的人顯然也意識到了這種情況,他們都慌了。
起初有多雄赳赳氣昂昂,現在就有多慫多膽顫。
“彪哥,彪哥現在怎麼辦呀!”
“他們這是想做什麼,碾壓我們嗎!”
“要不我現在就去投降吧!”
“……”
對講機裡吵吵嚷嚷,有承受不住這種精神壓力的立即跳下車,直接跪到地上求饒。
有了這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彪哥想阻止都沒有機會,氣得暴跳如雷,“一群蠢貨!”
求饒有用的話,他們之前殺那麼多人是為什麼?
果不其然,下車的人直接被射殺。
對方這是根本不給他們談判的機會,擺明了就是想要他們的命。
彪哥神經緊繃,饒是他有再多計謀,再能屈能伸,可根本派不上用場。
他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
有著軍方人員的身手,但是不似他們秉持善良的品性。
這特麼是哪尊大佛!
江柚和修岑也圍著車隊 轉,主打的就是把每輛車上的人都清理乾淨。
一輛接著一輛。
眼瞅著車隊隊員一個個上西天,彪哥面色緊繃,額頭有汗水不斷滑落。
他想,對方開著房車深入無人區,定然有所圖謀。
跟他們這些討生活的人應該不一樣。
看他們前進的方向,據說以前有一個科研所。
莫不成跟科研所有關?
彪哥趕緊讓車上的把橫幅拿來,他重新在上面寫字——
我知道科研所的事!
果然,這個橫幅舉到車外,對面的噶人行為暫時停止。
江柚和修岑在放車上,看到那一行字,雙雙挑眉。
江柚笑,“這不就找到那個老大了。還真挺聰明。”
結合目前所有情況,再大膽分析猜測,真不錯。
但是沒必要。
江柚和修岑挨個清掃過去,已經快到第四輛車了。
彪哥傻眼,難道自己想錯了?
“彪哥,怎麼辦,要不要奮力一搏?”
彪哥怒斥,“拿什麼搏,二十發子彈嗎!”
吼完才發現,確實只能這樣。
大不了同歸於盡!
他掏出木倉,上膛,沒有瞄準房車,倒是瞄準了旁邊這輛車的油箱。
橫豎都是死,他就不像爆炸的威力還削弱不了房車的氣勢。
房車內,修岑看到他的舉動,便猜測出了對方的用意。
那不得直接幹掉。
彪哥還沒來得及付諸實踐,手腕處便捱了一木倉。
手裡的木倉直接掉落車外。
整個車隊的頂尖武力全部集中在他手上,這下,是徹底沒有反抗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