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岑根本不卵他。
溫東南不介意,繼續好脾氣地搭話,“在我們聯盟還住的習慣吧?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提!我絕對滿足!”
“是嗎?”修岑睜眼,冷光畢現。
溫東南瞅著對方冷冰冰的模樣,那征服欲立即就上來了。
“那是自然。”他應聲,同時,手也不安分地搭在了修岑膝蓋,並且有一點點往上的趨勢。
修岑詭異地露出了個笑容,只從身後拿出一個藥瓶,對準溫東南一噴,人就軟綿綿倒下。
外面那群花臂聽到這聲音,互相交換了個眼神。
大巴司機放起震耳欲聾的音樂,一群人跟著大唱,彷彿助興。
修岑踢開軟趴趴倒在座椅上的男人,皺眉思考一番,計上心來。
既然溫東南癖好這麼特殊,不如讓他也親自體會一番。
他從空間掏出飛鏢,每根針頭上抹上藥,就上次在清山的時候男娃手上拿那玩意兒。
獸用的,給這些人用正好合適。
修岑輕輕挑開大巴上的車簾,第一次三個飛鏢扔出去,穩穩當當紮在人背心。
接著第二次第三次。
因為速度很快,車上的花臂們幾乎是同時察覺不對勁。
修岑放下車簾,掏出一針藥劑,緩緩從溫東南血管推進去。
這玩意兒,能讓人頭腦保持清醒,但是沒有一絲一毫反抗餘地。
修岑做完這些,外面那群人也都察覺不對勁,紛紛拔下後背上的飛鏢,齊刷刷看向車後面。
“把音樂關了!”有人出聲。
震耳欲聾的音樂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皺眉,因為車後面完全沒有一點動靜,這不正常啊?
二把手哪一次做樂的時候不是弄得鬼哭狼嚎的。
司機把車開到路邊停下。
一群人拿刀拿斧頭,自以為不動聲色往車後面走。
“二盟主?”
“溫少?”
沒有一點回應。
花臂們交換眼神,表情都變得挺凝重。
修岑猛地拉開車簾,跟他們交手。
雖說是一群花臂,但那點功夫在修岑面前也就是花拳繡腿。
修岑把所有人踢下車,又把溫東南給他們丟下去。
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他要去趕去高速路口,解決那一幫誆騙倖存者的人。
大巴車外面是酷熱的天氣,很快,一群人獸性發作,顧不得如此高溫,衝著溫東南而去。
滾燙的水泥地上,溫東南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彷彿被擱在熱油鍋裡烹炸。
前面是灼熱滾燙的高溫,後面是一群畜牲的發洩折騰。
比一刀致命更為痛苦的是,明知道活著的希望渺茫,卻在死亡的前一刻都在不斷忍受煎熬。
烈日之下,所有人都得到了應有的結局。
修岑面無表情地驅車到高速路口。
聯盟派來的大巴和越野車上無人落地。
畢竟是大熱天,誰願意離開涼快舒服的車裡。
他們看到接班的人來了,驅車要往回走。
所幸沒有其餘車輛,這意味著他們沒有等到要去紅池基地的倖存者。
修岑等那輛車開走,直接扔了兩顆手雷。
爆炸聲過後,兩輛車燃起熊熊大火,車內的人可想而知,沒有活路。
修岑調轉方向,驅車往回趕。
希望江柚那邊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