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江遇燃怎麼發消息打電話任安夏都找理由不見他。
他也沒辦法,只真的以為她是因為生理期緣故情緒不太好。
但是之後的接連好多天,江遇燃都沒有再見過任安夏。
自從上星期房東追問到底付不付款後,他就果斷地辦理了男寢住宿。
微信裡的對話,都從當初的熟稔語氣,變為了三兩個字的疏離。
【R】:我碰到喻軻了,他說你還沒吃飯,要不要我幫你帶一份?
【姐的冷酷零下八度】:不用。
【R】:我在樓下,打包了你喜歡的糖醋里脊。
【姐的冷酷零下八度】:放前臺。
【R】:今天我不兼職,要不要幫你補外語?
【姐的冷酷零下八度】:不用了,謝謝。
【R】:我給你帶了紅糖薑茶,給你放宿舍前臺了。
【姐的冷酷零下八度】:?
……諸如此類,沒有一點進展。
他偶爾去薛羽和喻軻的寢室找他們,兩人對他的態度,和以前沒有什麼差別,依舊是該玩遊戲玩遊戲,該吃飯吃飯的招呼他。
但每次他側面詢問任安夏情況時,他們都會支支吾吾地說著不清楚。
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對一個女孩產生了束手無策的心理。
沒來由地,他有些心慌。
直到兩天後,學校裡開展了王者校園聯誼賽,他才又在薛羽的組隊拉動下,在校外的一家咖啡廳裡見到了任安夏。
但是!
任安夏除了正常和大家一起練英雄,和他卻沒有任何溝通。
他每每想要開口和她講話,都被她故意找其他話題引到了喻軻他們那邊。
最後一局打完,任安夏主動發問:“我們只有四個人,差一人怎麼搞?”
薛羽:“我問過了,差的到時候現場會隨機補位。嘿嘿嘿~最好到時候能補一個軟妹子來我們隊~”
喻軻:“軟妹子能不能匹配到不知道,別來個像男人的女妹子就好,是吧安夏姐。”
任安夏:“……”我懷疑你在陰陽怪氣。
眼見今天的訓練快要落下帷幕,在任安夏說出“今天就先這樣吧”後,江遇燃終於還是沒忍住,拉起任安夏纖細白皙的手腕就跨步走出了咖啡廳。
薛羽和喻軻面面相覷,但都同步地聳了聳肩,沒有阻止。
薛羽:“咱們安夏姐的佔有慾這麼強,你說以後燃哥能接受嗎?”
喻軻:“你也不看看現在著急的人是誰?”
薛羽:“也是,看樣子燃哥比安夏姐著急多了。嘖…安夏姐的套路肉眼可見的成長了啊!”
喻軻:“咱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就好,讓安夏姐自行發揮。”
薛羽:“ok,那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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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米開外的小巷角落裡——
兩人停下了腳步,任安夏看著有些發紅的手腕,掙脫了開來,“你有什麼事要單獨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