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衫來到角宮,並將帶回來的所謂的半月之蠅的解藥交給了上官淺。
兩人明裡噓寒問暖,實則暗自交流。
而云為衫也將遇見花愫衣的事情告訴了上官淺:“她最後的那話意味不明,我擔心她是知道些什麼。”
“看來以後得留意些她了,還要找個時間好好會會這個花愫衣了。”上官淺想想了。
兩人沉默了片刻,云為衫便離開了角宮。
翌日,晨光初現,花愫衣早早便去了角宮。
剛到上官淺門口,就見到下人端著碗藥來了。
“交給我吧,正巧我要去看上官淺姐姐,一同帶進去。”花愫衣叫住了端藥過來的下人。
下人並未推脫,將藥交給她,福了福身,便離開了。
花愫衣端著藥推門進去,上官淺也已然醒了過來,聽到開門聲,以為來人是宮尚角,頗為高興地支起身子看向門口。
可是看到的卻並不是宮尚角,屏風後站著的倩影,竟是花愫衣。她霎時收回笑意,可很快又換上了一個稱得上端莊的笑。
“花妹妹怎麼來了?”
花愫衣也是笑意盈盈,端著藥走了過去,將藥放在一旁,柔聲開口:“聽聞上官姐姐出來了,有些擔心,就過來看看。原本昨日我就要來的,不巧碰見云為衫姐姐,怕累著你,我就沒來。”
“有勞花妹妹如此掛念我。”上官淺雖然與她妹妹來姐姐去的,可眼神中卻依然帶著探究與防備。
“聽說,昨日云為衫姐姐給你帶了一根上好的山參,你們這感情,可真是叫人羨慕呢。”花愫衣咬重了感情和羨慕。
上官淺聽了淺淺一笑:“以後多走動,我們也會成為好姐妹。”
花愫衣笑笑並不說話,轉而坐到了床榻邊:“姐姐怎麼不喝藥?”
上官淺看了眼藥,又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有些苦澀地開口:“不及,一會兒再喝。”
“確實,剛熬得藥,想必喝了燙嘴。不過燙嘴好過傷了身子,姐姐你說是吧?”花愫衣眼神看似真誠地看向上官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上官淺看著她:“這幫我調養身子的藥,就是燙嘴,也不會傷了身子啊,瞧妹妹擔心的,都胡言亂語了。”
“哪裡的話,只是有些藥燙嘴也不會傷身子,可有些,不燙嘴,可喝下去也不會好過。”花愫衣這話耐人尋味。
上官淺聽到這裡不免有些警惕,卻還是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哪有什麼藥喝了還能叫人不好過的,難不成是毒藥?”
花愫衣輕輕握上上官淺的手,一臉關切:“可以是毒藥,也可以不是。”
“妹妹這話說的我倒是有些糊塗了。”上官淺繼續與花愫衣虛與委蛇。
“姐姐怎麼會糊塗你,你這麼聰明。”花愫衣眼神凌厲。
上官淺心中警鈴大作,花愫衣的這番話讓她很是不解,難不成她也是無鋒?可這麼長時間她完全沒發現她的問題,若真是無鋒,那她又是如何出宮門換解藥的?
“天地玄黃。”上官淺試探著開口。
花愫衣放開了她的手,卻並不接話:“昨日云為衫姐姐給你帶了什麼,我勸你最好不要吃,山參也好,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