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月長老,宮遠徵快步上前,拉起月長老就往裡走,月長老毫無防備,被這麼一拉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你快看看花兒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把了脈,脈象很是奇怪。”宮遠徵焦急地開口,絲毫不給月長老一點反應的機會。
月長老有些嫌棄的瞥了一眼宮遠徵,隨後坐到床沿邊上,抬手輕輕搭上花愫衣的手腕。
“脈象除了過於微弱沒有絲毫別的問題,叫不醒嗎?”月長老神色凝重地望向宮遠徵。
“試過了很多法子了,怎麼也叫不醒。”宮遠徵看著床榻上沉睡不醒的花愫衣,滿是擔憂。
月長老起身愁眉不展:“我也從未見過如此脈象,若是假死不該有脈搏,若是昏迷脈象也不該只是這般微弱。”
“你們說了這些,所以小花到底是怎麼了?”宮紫商聽不下去了,湊到前頭開口發問。
月長老沉默地搖了搖頭,宮紫商旋即將目光投向了宮遠徵。
可宮遠徵卻是失落地看著昏睡的花愫衣,好像下一秒就要在眾人面前落下淚來。
“小花這一點徵兆都沒有嗎?”云為衫適時開口發出疑問。
聽雨見此上前行了個禮,畢恭畢敬地回答:“姑娘最近一直都很嗜睡,尤其是這兩日,成日成日的睡不醒,去醫館瞧了大夫,一點問題也沒有。”
“既然沒有問題,又怎麼會睡著叫不醒,脈象還微弱的不同常人?”宮子羽很是不解。
“原本我想告訴徵公子的,只是姑娘卻覺得只是太累了的緣故,多休息休息便沒事,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聽姑娘的 ,若是早些告知徵公子也許就不會......”說著自責地哭了起來。
宮遠徵聽到聽雨的哭聲,不禁煩躁了起來:“哭什麼?人還沒死呢!”
聽雨被宮遠徵嚇得趕緊止住了哭聲,默默擦掉眼淚。
“我們知道小花現在這樣,你心裡擔心,你又何必朝一個丫鬟發這麼大的火。”宮紫商有些無奈,轉而又開口“我相信,一定會找到辦法讓小花醒過來的。”
“那接下來是不是隻能用慣常的手段去嘗試喚醒花兒?”宮遠徵看著花愫衣開口問著。
月長老輕輕拍了拍宮遠徵的肩:“暫時只能如此了,我回後山就開始翻看醫書典籍,希望能找到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