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宮遠徵一天三頓的安排藥,花愫衣身體很快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她一個人待在房間,突然就覺得來這裡的日子都被虛度了。
os:我來這兒到底是幹什麼的?就這樣子混到大結局嗎?可我私心是想給宮門每一個人一個好的結局,但我來這兒好像什麼也沒做。男女主,男二女二一個都沒怎麼接觸,除了一個宮遠徵。就是這樣好像也跟他沒什麼進展。再這麼耗下去,怕是結局還得是那個死樣,我必須得做點什麼。
“可是我啥也不會,不管找誰,萬一一言不合動起手來,我不都只有捱打的份。”花愫衣一臉煩躁地撐著下巴。
思來想去也沒想到個什麼好辦法:“啊啊啊啊啊,煩死了。”
宮遠徵一進門就看見花愫衣鬼哭狼嚎,垂手頓足的,一臉嫌棄:“你在發什麼瘋?”
花愫衣一顫,整個人霎時彷彿石化了一般,一動不動。
宮遠徵又沒好氣地開口:“跟你說話呢,聾了?”
花愫衣僵硬地轉過身,尷尬地笑著:“好巧啊,又見面了。”
宮遠徵上下打量著花愫衣,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她:“不巧,我專程過來的。”
“找我有事?”花愫衣管理了一下表情。
“沒什麼,就是看你好了沒。”宮遠徵說著,眼神中卻帶著些許玩味。
花愫衣一聽,瞬間來勁,站起身小跑到他跟前,抬頭看著他笑的明媚:“對我這麼上心啊,還特意來看我身體好了沒,怎麼,日久生情了?”
宮遠徵卻直接笑出聲:“我是想看看你這麼廢的身體,得多長時間才能痊癒。”
os:???
花愫衣氣得張口半個字也沒吐出來,勉強扯出一個笑來:“不會說話你可以不說。”
“別笑了,比哭還難看。”宮遠徵看著她這個表情,佯裝嫌棄地開口。
“呵,宮、遠、徵,我勸你別太過分。”花愫衣咬牙切齒,只恨自己打不過他,不然高低給他一頓胖揍。
宮遠徵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還不讓說實話了啊,這麼小氣。”
“你……”花愫衣一時語塞。
os:誰來管管他的嘴啊,到底是哪個黑心商家造出來的,說話一點也不悅耳動聽。
宮遠徵頓時收了逗弄她的心思:“今晚我要陪哥哥吃飯,你嘛,自己解決吧。”
花愫衣白了他一眼:“你不要說的好像之前每天都陪我吃晚飯似的。”
宮遠徵無所謂的撅了下嘴一挑眉:“放心,我會早些回徵宮。”
說罷,不再管花愫衣,背起手,轉身就走。
花愫衣跟了上去:“你去哪兒,帶上我唄。”
“別,我還有要事要忙,別跟著我。”宮遠徵生怕花愫衣要跟著他,趕緊拒絕。
“什麼要事連我也要回避啊?”花愫衣不依不饒,側身往宮遠徵身上靠了靠。
就在花愫衣靠上去的一瞬間,宮遠徵身子卻是明顯一僵,耳朵也爬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紅。
他清了清嗓子,抬手輕輕推開花愫衣,別開臉不去看她:“別靠我這麼近。”
花愫衣癟了癟嘴,卻瞥見宮遠徵的耳朵又紅了,霎時沒忍住笑出聲來。
宮遠徵聽到她的笑聲,轉過頭皺眉看著她,不由心生不解:“你什麼表情,笑這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