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同上官淺成親之後,整個人少了從前的戾氣,多添了些溫柔。宮門的人都數著日子,等著上官淺肚子裡的小生命落地。
自那日系統來過之後,已經過去快八個月了,這段時間裡,系統再也沒出現過,就好像它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一般。
花愫衣漸漸淡忘了系統,只是偶爾午夜夢迴想到家人。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一早花愫衣就像往常一樣跑去角宮找上官淺。
只是今天一到角宮就看到角宮的人慌慌張張,花愫衣拉住一個下人。
“怎麼了這是?”
下人慌慌張張行了個禮:“淺夫人要生了。”
說罷,急忙離開角宮。
花愫衣愣在原地半晌沒反應過來,直到聽到身後宮紫商的聲音。
“我聽說淺淺要生了,就趕緊過來了。”
走近看見花愫衣傻站在原地:“你傻站著幹什麼?快進去看看情況啊。”
說著拉起花愫衣就走,花愫衣被猛地一拉,頓時回過神。
“怎麼這麼突然,不是說還有半月左右才生嗎?”花愫衣有些擔心地問宮紫商。
宮紫商也很是著急:“不清楚啊,先去看看。”
到了產房外,宮尚角早已經焦急地等在門外,花愫衣和宮紫商猶豫要不要進去。
“要不我去把宮遠徵叫過來吧。”花愫衣試探著開口。
宮紫商表情奇怪地看著花愫衣:“請他來幹什麼,他又不會接生。”
花愫衣像是才反應過來,恍然大悟:“對吼,我一著急給忘了,不過萬一有什麼問題,他在這兒也能搭把手不是,畢竟他醫藥上他最在行。”
“理是這麼個理,就是......”宮紫商總覺得哪裡怪怪。
沒等宮尚角開口,花愫衣邊說著便要離開:“哎呀,叫過來總不會有錯的。”
說著提起裙襬就往醫館去了,回到醫館的時候,她的臉和鼻子凍得通紅。
打開醫館的門,一股暖流混著藥香撲面而來。而寒風從大開的門直直灌入醫館,宮遠徵從藥罐中抬起頭。
不等他開口,花愫衣就著急忙慌地跑進去拉著宮遠徵就走。
宮遠徵被她弄得一頭霧水:“你幹什麼?”
說著就掙開花愫衣的手:“我這還煎著藥呢,離不了人,有什麼事兒就在這說吧。”
“不行,淺淺姐要生了,你趕緊跟我走,這些個藥罐子,讓下人幫你看著就行。”說著又拉起宮遠徵就走。
宮遠徵像聽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瞪大雙眼:“她要生了喊我做什麼?難道還讓我去接生不成,我可不會。”
花愫衣半刻不敢耽擱,拉著宮遠徵邊跑邊說:“你可是宮門一頂一的草藥天才,萬一一會兒淺淺姐出現什麼意外,你也能給把把脈,配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