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牽上花愫衣的手,帶著她往回走:“我安排了裁縫和繡娘,明日便來徵宮替你量身,你對喜服有任何要求和想法,都可以說與他們。”
“這麼快就準備喜服了嗎?”花愫衣倒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準備喜服了,不過忽然想到上官淺和云為衫倒也是早早就準備起來了。
“喜服得量身定做,還得讓你試穿,若是不合身或者不滿意還得改,馬虎不得,必須早早準備起來。”宮遠徵認真地回答著。
“讓我也一起繡唄。”花愫衣很有興致一般。
宮遠徵卻並不答應:“不行,繡喜服太過勞神,你如今身體還未痊癒。”
“那我就繡一個蓋頭唄。”花愫衣卻不肯死心。
“你就老老實實把身子養好,以後有的你操心的。若是為了喜服費神再將身子熬壞可怎麼辦。”宮遠徵的語氣不容拒絕。
花愫衣撅了撅嘴:“好吧。”
回屋之後,睏倦之感如洪水猛獸一般襲來,將花愫衣吞沒。
只是這樣也沒有阻擋花愫衣的小心思:“抱抱。”
說著張開雙臂就對著宮遠徵一個熊抱,一抱上就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
宮遠徵低頭,有些無奈地看著懷裡的花愫衣。
只是不過片刻,花愫衣手中卸力一般險些直接倒地,宮遠徵反應迅速,急忙摟住。
“花兒?”宮遠徵試探地叫了一聲,只是花愫衣沒什麼反應。
於是,就一個橫抱將花愫衣抱著輕輕放到床榻之上,又不放心,摸上花愫衣的手腕,診了個脈發現沒有什麼不對勁才放心。
“小豬嗎,閉眼就睡。”宮遠徵看著熟睡的花愫衣,很是滿足的笑著。
好像只是這麼靜靜地看著她便已經很幸福了,從前徵宮總是他獨自一人,每每回到徵宮只覺得冷清毫無人氣。如今有了花愫衣,這徵宮多了些生氣,也總有個人在這偌大的徵宮等著自己。
宮遠徵撐著床沿,就這麼看著花愫衣,竟就這麼也睡著了。
翌日,花愫衣還未醒過來,宮遠徵便離開了徵宮,臨走前也是特意叮囑聽雨好生照顧花愫衣。
只是,這花愫衣一睡便一直未醒,聽雨只當是她身子未痊癒貪睡了些。
只是裁縫和繡娘都到了,花愫衣還沒起。
“你們稍等,姑娘身子還未好,還在休息,我去看看。”聽雨說著便開門進去,只是一進去便將門關上。
進屋就看見花愫衣還在睡著,趕緊上前輕輕搖了搖熟睡的花愫衣:“姑娘,醒醒,該起來量喜服的尺寸了。”
花愫衣這才醒轉過來,只是還有些恍惚,揉了揉眼睛,有些懵地看著聽雨。
“姑娘這一覺睡得可真是久。”聽雨完全沒想到花愫衣這麼能睡,可以說是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花愫衣撐著身子坐起來,一看才發現,哪還有宮遠徵的身影,外頭都已經是大亮了。
“我睡了這麼久嗎?你怎麼不早些叫我?”花愫衣有些嗔怪道。
聽雨卻沒有怨言:“我想著姑娘還在恢復身體,就想你能多休息休息,哪曾想姑娘睡到這個時辰。”
“快扶我梳洗,不能讓外頭的人等太久了。”說著就起身要去梳洗打扮。
聽雨見了,急忙扶起花愫衣,兩人慌慌張張收拾了一番,方才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