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意識到不對,趕緊結束這個吻,有些狼狽地喘了幾口氣。
他怕再吻下去,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傷害到她。
挽淥睜開眼,迷濛地看著他,十分不解。
他怎麼了?
為什麼要大喘氣,是身體…有什麼疾病嗎?
挽淥一想到這兒,才聚起來的旖旎的心思突然就被撲滅,她有些擔憂地問道:“阿離,你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君離:……
他眸色複雜地看著挽淥,聲音十分嘶啞:“我沒事,只是覺得不能再親下去了,你,會受傷。”
據他所知,男人對女人做的事情,都是讓男人快樂、女人痛苦的。
所以他這句話的本意是擔心再親下去,擔心他會做出什麼事情傷害到她。
可挽淥聽著卻雲裡霧裡的。
她很不解地繼續反問:“為什麼我會受傷?”
君離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厭惡女性,也極少和同性打交道,除非要緊的事,他基本都是在家“宅著”,通過控制別人的電子設備達成目的。
他欲言又止,最終拉著挽淥的手,覆在他的腰腹一側,在挽淥臉紅心跳的時候,用最單純無知的語氣,說出一句讓她自制力全盤崩潰的話。
“親著你,我這裡難受,我想對你做些什麼,不知道怎麼做,也怕力道不對傷到你。”
君離不知道怎麼說,但挽淥已然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是什麼。
已經不是“小純潔”的她感受到手下的觸感,臉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
救命啊啊啊!阿離為什麼看著這麼呆又這麼可愛。
此刻挽淥已經忘記了還在冰河壹號酒店要來找她匯合的樓澐之,也忘了“大明湖畔”的南煊瑾,她又一次被美色衝昏了頭。
“我知道了,阿離…你跟我來。”
挽淥害羞地說完,然後牽著君離的手,走進臥室,熟練地反鎖上門、拉好窗簾。
在君離訝然的目光中,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獻上紅唇。
緊接著,身體使力,將他順勢撲倒。
被君離刻意壓下的那股火苗再次燃起,這次卻是熄滅不了了。
體內似是熊熊烈火將他點燃,他幾近瘋狂地吻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