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邪法?”
蘇銳頓時來了興趣,其餘人也是紛紛聚焦呂純陽。
“你們看那邊的書法長廊!”
呂純陽伸手一指道:“二三十米的屏風,長槍煞佈局,那才是真正的邪!”
“長槍煞?”
蘇銳狐疑的看著長長的屏風,這裡原本是一處大露臺,只因擺放了組合屏風,所以人為形成了一道書法走廊。
“準確說是長槍刑,是巒頭理氣中,常見的一種形煞!”
呂純陽見眾人滿臉疑惑,隨即解釋道:
“薛瑞祥的書房與臥室是一體的,而書房又是兩頭開窗,並且還位於走廊末端。
但凡薛瑞祥身處書房,那就得受長廊直衝而來的氣,這種類似於長槍穿堂的煞氣,你們可以理解為一種磁場干擾。
或者一種人為製造的氣流影響。”
聽著呂純陽的講解,蘇銳走到屏風下面,輕輕挪動屏風支腳,只見屏風下的地面灰塵,明顯與周圍的不一樣。
“老王、施法醫,你們看,這些屏風的擺放,有些日子了。”
蘇銳帶著白手套,指了指地面。
聞言,王徵與施偉湊近瞧了瞧,不住點頭:
“看來有人處心積慮的算計薛瑞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管怎麼說,至少確定一點,薛瑞祥死於謀殺,排除流竄犯作案的可能。”
……
奧迪呼嘯!
五輛警車開著爆閃,一路疾馳。
蘇銳坐在副駕駛座上,不苟言笑,思緒萬千。
他剛才已經給薛崢嶸打過了電話,此刻雖然早就過了下班時間,但身為集團董事長的薛崢嶸,依舊還待在寫字樓裡。
似乎嫡孫的死,令他悲痛欲絕,一時半會還走不出來。
不過,即使死者親屬再怎麼傷心,有些問題,蘇銳還是要當面問個明白。
比如,薛瑞祥日常都和哪些人接觸?
在他殺的情況下,哪些人嫌疑比較大?
就這麼一路想著,警車終於來到了瑞海大廈樓下。
蘇銳下車後,仰著脖子看了看依舊燈火通明的大廈,暗道上市公司也卷啊!
步入大廈,蘇銳碰見不少才下班的白領,一個個猶如行屍走肉般走著,打不起半分精神。
而在這群白領後面的,則是幾個如喪考妣的老頭。
“幾位這是?”
蘇銳看著老頭們身穿高級西服,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看起來很有身份的樣子,便想上前詢問一下薛崢嶸的辦公室。
但一看老頭們懷抱小紙箱,一副被掃地出門的模樣,他又有些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