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布萊登,還在安庚捂住後腰的白皙手掌上,看到了顯眼的血跡。
一看到對方的這個情況,布萊登連忙裝死。
雖然他心裡有著些許欣喜,但更多的卻是擔憂。
那種標誌性部位的傷勢,一看就是他那個名為削腎客老大的傑作。
這個名叫安庚的女人,看起來又是身受重傷的樣子。
按照道理來說,布萊登應該很是興奮才對。
其實不然,在囚禁自己的人,被營救自己的人打傷的時候,囚禁自己的人,會對自己做什麼?
鋌而走險?
還是破罐破摔?
亦或是用自己作為人質,讓營救方投鼠忌器?
最後一種可能,那已經是最樂觀的想法了。
最怕的就是有一種神經病,那就是自己眼看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那麼對方就會抱著一種,殺一個夠本的思想,直接把人質殺了。
所以布萊登現在覺得,自己堅決不能開口說話,堅決不能觸動對方敏感的神經。
苟起來保住小命才是正事。
甚至在有必要的情況下,提出以自己作為人質,保護對方安全的意見。
這並不是蠢或者怕死。
說實話,要遇到是在沒有希望的情況下,布萊登覺得死了也就死了,但是現在明顯優勢在我,先穩住對方的情緒才是正事。
這不?
安庚一來到布萊登旁邊,直接一揮手就把原本無比堅固的黑鑽牢框給化於無形。
然後伸出右手揪住布萊登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殿下,只能暫時先委屈你和我躲避一下了!”
聽到安庚的話,布萊登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遇上那種動不動就走極端的精神病,小命算是暫時保住了。
“五長老你放心,我會盡我所能的配合你,你的要求我也會盡量滿足。”
已經拖著布萊登往前走的安庚,聽到布萊登的話,突然腳步一停,轉頭玩味兒的看著他。
“沒想到你一個堂堂的薩塞克斯帝國唯一繼承人,居然這麼怕死?”
布萊登無奈的一攤手:“長老明見,我又不是傻嗶,這種時候能活著不是比啥都強嗎?”
安庚朝著布萊登莫名的笑了笑,拿出一隻訊蟲,放在額頭把精神力透進去,然後隨手一拋,訊蟲在落地的一瞬間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