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坐著笑，變成躺著笑。
可笑過過後，心裡卻很空虛。
他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坐起身來繼續看。
茶几上的手機傳來震動聲，屏幕亮起，彈出一條消息。
【賭鬼：兒子，轉點錢。】
——
蘇年年出了基地後，撲面而來的冷風颳的她臉生疼。
她縮了縮脖子，拿出手機翻看著微信消息往外走。
地上的雪早已消了，只餘下坑坑窪窪的水窪。
昨晚是今年的第一場雪，不過她睡的比較早，沒看到，醒來時雪早就停了。
微信裡的朋友圈全是在曬初雪的，她翻往下翻了翻，每個都點了贊。
繼續往下翻的時候，意外的看到了隊長髮的朋友圈。
是四合院裡的初雪。
配文：某人沒看到初雪耶，可惜了（偷笑）。
蘇年年彎眼笑了笑，點了個贊，評論：現在看到啦。
她把手機揣進兜裡，吸了吸鼻子，快步往前走。
……
蘇年年看到停在小區門口的黑色勞斯萊斯，小跑著過去。
副駕駛的窗口緩緩打開，露出了顧霄雲那張慘絕人寰的俊臉。
他指了指後座，十分瀟灑的開口：“上車。”
蘇年年的視線順著窗口往裡看了一眼，駕駛位上的是成塵，她有些糾結的問道：“哥，我要不，還是不去了吧。”
人家小兩口約會，她跑去當電燈泡也不合適啊。
“哎呀，上車上車，這大好的天，不出去玩，擱基地待著都要發黴了。”
蘇年年：“……”
上了車後頓時暖和了不少，成塵一踩油門走了。
顧霄雲給她扔了包薯條和一瓶可樂：“隊友都回家了，你怎麼也不知道來找我啊，就算跟顧家斷了關係，我也是你哥，聽到了沒有。
要不是阿深給我說了，你是不是打算這一週都擱基地窩著。”
雖然語氣是帶著訓斥的口吻，但能聽得出來，他是在關心她。
蘇年年聞言嘴角立馬揚起，杏眼亮亮的：“隊長給你說的？”
顧霄雲一個白眼過去，沒好氣道：“沒點出息，你哥我大老遠的從城東跑到城西過來接你，你的關注點全在時深身上，這男人就這麼好？比你哥我都好？”
蘇年年縮著腦袋小聲嘀咕：“確實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