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就再也揮之不去。
但當著眾人的面,還要顧忌自己的形象,於是便強裝開心的,向徐光啟笑道。
“每人賞銀五兩!佳釀一罈!”
說完,就在眾人的謝恩聲中,轉身向外走去。
一路上,他都在不停的琢磨。
難道........
自己被扣了頂綠帽子?
不可能啊?
容貴妃和成妃又不是傻子,她們豈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回宮後,他沒有直接去後宮,而是讓人去醫校裡,把張景嶽和吳有性喊了過來。
等二人來到乾清宮時,朱由校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隨後便問道:“二位,你們跟朕說實話!”
“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至於是什麼問題,張景嶽和吳有性自然是聽懂了。
無非就是說,這青玉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可能是別人的。
張景嶽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拱手說道。
“陛下,能否容臣請脈後再答?”
朱由校點了點頭,將手放在了御案上。
張景嶽前上前,伸手搭在他的脈門上,仔細的感受了一番。
隨後便笑著搖了搖頭,向吳有性做了個請的手勢。
朱由校一頭霧水,等吳有性也把完脈後,有些急切的問道。
“二位,怎麼樣?”
卻見張景嶽和吳有性同時後退幾步,躬身拜倒。
“臣等,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朱由校已經有些不滿了:“跟朕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景嶽笑著答道:“陛下息怒!”
“怕是柳月那丫頭,有些小題大做了。”
“按照您的脈像來看,雖然已經補了兩個月,但臣敢篤定,兩個月前,您的情況絕不像那丫頭說的那麼嚴重。”
“也就是說,就算是那時的您,也足以讓娘娘受孕!”
朱由校聞言很是意外:“你是說,柳月學藝不精?”
張景嶽連連搖頭:“倒也不算學藝不精,只是她擔心陛下,所以特意說重了一些,這些柳月回來後曾跟臣提起過,皇后娘娘也是知道的。”
朱由校:...........
合著,就是不想讓朕操勞過度?
但隨即他就想到了青玉肚子裡的孩子。
“那青玉是怎麼回事?”
“之前在南邊兒的時候,柳月可是天天守在旁邊的.......”
張景嶽解釋道:“陛下,常人的喜脈,確實三五天就能摸出來,但也不排除青玉娘娘體弱,因此脈像在短期內不太明顯。”
這句話,讓朱由校的疑慮頓時消了大半,一臉期待的問道。
“你是說,她肚子裡的孩子,真是朕的?”
張景嶽當即拍著胸脯保證道。
“請陛下放心!雖然柳月那丫頭跟著您回來了,但還有醫娘跟在娘娘們身邊,臣敢以人頭做保,青玉娘娘肚子裡懷的,確是龍血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