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真的,他這段時間查了不少有關池月的事,可是一點痕跡都沒有查到,倒是查到了太初宗的一樁往事,就是不知道和他們有多大聯繫了。
“好吧,那我參加門派大比的事呢?”
蕭野看著池月微動的耳尖,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沒想到池月直接從他懷中跳了出來,眼睛水汪汪地看向他,眼裡還有控訴。
蕭野只好收回了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輕咳一聲:“我給你報名了,等今日下午就可以跟隨蕭家的隊伍一起過去。”
池月聽他安排好了這件事,也就沒再和他計較摸她耳朵的事:“那你會陪我過去嗎?”
蕭野本來想拒絕的,畢竟他還沒想好怎麼面對她,但一瞧見她可憐的小眼神,心就化成了一汪水,點了點頭。
池月重新撲到他的懷裡:“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這一番話差點讓蕭野心花怒放笑出了聲,順了順她的毛髮。
蕭家的隊伍很快就整裝待發了,蕭野身為蕭家的少主即便是在飛船上也有一間獨立的臥室,池月在裡面睡了一覺就到了太初宗。
飛船上,池月被蕭野抱在懷中看向下方的太初宗,和她記憶裡相差甚遠,蕭野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說道:
“太初宗五百年前出了一個入魔的叛徒,將太初宗幾乎毀了一大半,就連當時的掌門也死在他的劍下,還有虛竹劍的主人玉竹。”
池月心中有些難受,打斷了他:“他沒有入魔,也不是叛徒。”
蕭野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他猜得沒錯,他們果然和太初宗有關。
“是他們先對不起他的。”池月小聲地呢喃道,是太初宗先對不起他的。
蕭野見她情緒低落,或許在她的心裡他也不過是那個人的替身罷了。
太初宗對於蕭野這個蕭家少主很是重視,讓他住進了最好的院子裡,池月也藉著他的光住了進去。
對於蕭野的到來很多人都警惕了起來,蕭野是這個大陸上千年難遇的天才,上一個這樣的天才還是太初宗的閆闌。
不過現在很少有人敢提起他,閆闌這兩個字也是太初宗最大的禁忌。
一輪圓月高高地掛在天上,池月想著明日的比賽,夜裡也在修煉,她的修為雖然比這個大陸的人高上不少,但是對於法術運用還很不熟練。
池月修煉著只覺得身上開始燥熱了起來,她難耐地睜開眼,脫下外袍,只穿著一件薄紗,今日怎麼會這麼熱。
靈力流轉在體內,絲毫沒有讓池月覺得涼快一點,糟了,今天就是十五了。
這些日子她一直忙著修煉居然將這樣重要的事給忘了,池月隨手拿起剛才脫下的外袍披在身上,小跑了出去。
熾熱的身體在接觸到有些冰涼的地面才恢復了些神志,池月跌跌撞撞地敲響了蕭野的房門。
蕭野剛準備躺下休息就聽到了敲門聲,還以為是蕭牧找他,就這樣穿著裘衣就去開了門。
剛打開門,就見一個穿著清涼的女子直接撲到了他的懷中,蕭野被嚇了一跳,差點將人扔出去,好在及時看清了池月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