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嫋嫋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血液都凝固住了。
她剛反應過來,就一掌朝池月拍來,楚嫋嫋已經沒辦法思考太多了,她現在只想讓池月去死。
她的法術還沒有到池月的面前,就被容祈拂袖擋了過去,將她的法術十倍償還在她的身上。
楚嫋嫋扛不住地倒了下去,不可置信地看著容祈,吐了一大口鮮血,喊了一聲:“師父。”
容祈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她,她希望可以喚起容祈的憐憫,就像曾經她犯錯一樣。
池月一步步走到她的身前,像看著低賤的螻蟻一樣看著她,臉上都是嘲諷。
楚嫋嫋哪裡見過有人如此看不起她,強撐著身子爬了起來,罵道:“你就算攀上了我師父又怎麼樣,我永遠都只會是他的徒弟。”
池月冷笑了一聲,想要上前捏住她的臉,好好看看她的靈魂到底多麼惡臭。
容祈牽住了她的手腕,擋住了楚嫋嫋仇恨的眼神,溫柔地看著池月:“髒,你說,我來動手。”
楚嫋嫋瞬間愣在了原地,耳中發鳴,她剛剛是不是聽錯了,他居然嫌棄她髒,不可能,一定是這個賤人對她師父說了她什麼壞話。
“師父,我是嫋嫋,你快清醒清醒。”楚嫋嫋想要開口喚起容祈對她的師徒之情。
“嫋嫋,那不是你名字。”容祈冷漠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她的靈魂骯髒,根本就不配這個名字。
“讓我想想,你現在一定很想知道容祈為什麼會這麼對你?”池月打量著楚嫋嫋說。
她可沒那麼好心,去告訴她那些真相,原主上輩子到死都不知道為什麼,她又憑什麼知道。
“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唔……”楚嫋嫋面目猙獰,她還想繼續罵下去,卻被容祈下了禁言咒。
“阿月。”容祈喚了她一聲,想要徵求她的意見去處理楚嫋嫋。
池月在知道真相後,就一直思考著消滅魔尊的方法,容祈和她原來的身體都是魔尊的剋星。
那若是她回到原有的身體裡,和容祈一起或許能像第一世一樣都活下來,再不濟,她也可以犧牲了那具軀體。
容祈與她心意相通,自然知道了她的主意,確實可以試一試,不過抽取靈魂極為痛苦,他握緊了池月的手。
池月轉過頭對他笑了一下,說:“沒關係,我不怕疼的。”
她確實沒有騙容祈,她有痛感屏蔽器,確實不會疼。
容祈擔心地看著她,許久才開口:“我會盡量輕點的。”
楚嫋嫋虛弱地躺在地上,不知道他們在商量著什麼,只是直覺告訴她,她若是不跑,怕是會死在這裡。
她拼盡全力地掙扎著,池月讓容祈解了她的禁言咒,她還想看她垂死掙扎的樣子。
“師父,你不能殺我,我是楚家唯一的後人了,你要是殺了我,其他人都不會原諒你的。”
楚嫋嫋以往搬出楚家時都無往不利,可這一次,她終究是要失望了。
容祈沒有理會她,直接將她的靈魂剝離了出來,楚嫋嫋痛得大喊大叫,不停地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