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見盛南洲的扭扭捏捏的,直接上手給他解開了口子,她看著盛南洲腹部的傷口,眼眶微紅,也不再管他的微愣,輕輕解開了紗布。
她看著觸目驚心的傷口,控制著有些顫抖的手給他塗藥:“還疼嗎?”池月有些心疼地問。
盛南洲現在已經知道了池月的脾氣,吃軟不吃硬,他的眼角微微下垂,軟了嗓子:“疼,好疼的。”
池月見他這副可憐的樣子,心裡升起一絲懷疑,只是瞧著盛南洲現在的樣子,也只好依著他了。
盛南洲見池月並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哄著他,委屈地喊了一聲:“阿月。”
池月沒有辦法只好摸了摸他的腦袋,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他:“乖,吹吹就不疼了。”
池月果真彎下腰給他吹了吹,溫熱的呼吸撓過盛南洲的肌膚,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將池月拉起來,注視著她的眼睛。
池月也察覺到了氣氛的曖昧,她一心想要安慰盛南洲,誰知道他竟然想著那檔子事:“你先在這裡休息,我出去有點事。”
池月撂下一句話就離開了,只留下盛南洲一個人在屋內平復著情緒,他閉上眼。
他先前將離婚協議送給了盛廷,在盛廷簽下字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將離婚證給辦了下來,只是池月還不知道。
盛廷的事已經被有關部門發現了,現在已經有人在盯著他了,盛廷應該是在想辦法逃脫,那他可要送盛廷一程了。
池月找醫生仔細詢問了盛南洲的傷勢,再次得到保證之後,她才在一週後給盛南洲辦了出院手續。
先前的住所已經不安全了,池月索性就帶著盛南洲回國,起碼在國內不會出現那些僱傭兵之類的,他們的處境也能安全些。
盛南洲本來是想著帶池月去A國的,他的勢力大多在那裡,那裡盛廷的手伸不進來,不過池月說回國,他也就跟著回國了。
他可要回去送他的好父親一程,他母親的死和盛廷只是間接關係,所以這些年他只是選擇遠離盛廷,可現在他開始對池月動手了。
池月和盛南洲一起回了京都,盛南洲很少回國又不願讓盛廷知道他的事業,所以就只買了一個簡單的兩居室,他們兩個暫時住這裡倒也溫馨。
盛南洲藉著養傷的名頭天天跟在池月的身後,不管池月去哪裡都跟著,不過池月的月份越來越大了,也就不愛出門,每日賴在床上。
盛南洲每天都要哄好久才能哄著她出去稍微運動一下,盛南洲好不容易將床上的池月拉了起來:“阿月,你就陪我出門逛逛嗎?”
池月被他弄得沒有辦法,只好從床上爬了起來,盛南洲笑著給她穿衣服,好脾氣得很。
盛南洲將池月帶到車上,池月有些懷疑地看著他:“我們去哪裡呀?”
“商場。”盛南洲一邊開著車一邊回答道。
“去商城?我們去哪裡做什麼?”
“買衣服。”盛南洲簡略地回答了幾句,池月還有些困,坐在車上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