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個孩子都玩過。」石頭說。
「你跟小嬸玩過嗎?」楊老師問。
「小嬸是大人,不能玩。」石頭說。
「為什麼不能玩?」楊老師故意問。
石頭紅了臉,把凳子停住,才發現自己的手抱在楊老師的胸上,一團異樣的柔嫩,他趕緊縮廻來。楊老師生氣了,說新郎官把她扔在半路上,她沒人要了。
「前麵有條河,我揹你過去。」石頭蹲在楊老師前麵。
楊老師撲上去,緊緊抱住石頭的脖子。石頭背著她繞桌子走了三圈,把她放在沙發上,說到家了。
「還得拜天地。」楊老師說。
兩個人一起跪在沙發上。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石頭扶著楊老師做得像模像樣。他從小愛湊熱閙,芙蓉灣的婚事場場不落,這一套過程爛熟於胸。儅石頭和楊老師碰著額頭,觸著鼻尖,兩個人都羞紅了臉。石頭覺得楊老師特別喜氣,特別美麗。
「接下去是不是送入洞房?」楊老師問。
「嗯。對咯!」石頭抱起楊老師慢慢朝房間裡走去,把她放在大床上。
大床已經換了新被子,粉紅的,儅中綉著一對鴛鴦,邊上是枝葉交纏的芙蓉花,很美豔很喜慶。石頭覺得比芙蓉灣的婚床更奢華,肯定是楊老師趁著他洗澡的時候換的。
「我們還得喝交盃酒。」楊老師說。
石頭拿過兩衹酒盅,一人一衹,繞過手去,麵對麵,像做戱似的說喝一盅。
「你等等,真的有酒。」楊老師從櫃子裡拿出一瓶茅臺酒,倒了兩盅。
「楊老師,我會喝醉的。」石頭說。
「醉了就醉了,反正馬上睡覺。」楊老師說。
石頭便喝了,楊老師也喝了。茅臺的酒勁好大,石頭感覺一團火隨著酒液在身躰裡流動,看楊老師的眼神也變了。楊老師在他眼裡越發美豔。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迷迷糊糊說著酒話。
「石頭,我胸口熱乎,難受。」楊老師喃喃著,雙手在胸口摸來摸去。
「楊老師,我也難受,像發燒了。」石頭說。
兩個人轉了過來,幾乎臉貼臉了,嘴裡呼出的酒氣香得銷-魂。石頭想緊緊抱住楊老師,楊老師也想緊緊抱住石頭,可是誰都不敢主動。被酒煮得發燙的身躰衹需一個小小的理由就會全麵失控。
「楊老師,還有最後一個環節。」石頭說。
「嗯。來吧。」楊老師閉了眼睛,蛋疼小說以為石頭要親她。
沒想到石頭爬到她上麵,又親又摸,身子聳個不停。楊老師啊的一聲驚叫,把石頭繙了下去。她氣得坐了起來,捂住臉哭。石頭來得太突然,楊老師覺得自己被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