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晗？你還好嗎？”程天有些關心的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蘇晗忍不住心頭一緊，“怎……怎麼了嗎？”
“這應該是我要問你的才對吧？”程天皺了皺眉，“你都流了一頭汗了。”
看樣子似乎沒有發現自己使用波導之力呢……蘇晗忍不住微微鬆了一口氣。
“沒有……我只是……有點困而已。”
“這樣啊……”程天撓了撓頭，好像沒有什麼表示疑惑的意圖。蘇晗越發的放下心來。
就在這時，程天突然傻笑了起來。
“真是的……有那麼好笑嗎？”蘇晗氣鼓鼓的說。但是下一刻，程天的回答幾乎她的心臟瞬間停止跳動了。
“沒有，我還以為你是使用波導之力消耗太大了呢。”
寂靜籠罩了這裡，蘇晗不敢置信的看著程天，聲音甚至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你……你說什麼……”
“波導之力啊。”程天疑惑的眨了眨眼。“剛剛是使用的後遺症嗎？”
“啊！”蘇晗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阿，阿天……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了？”
“什麼時候啊……”程天露出了思索的模樣。“我想想……”
“大概是在一年之前吧？還是說更久？”
“我……我……”蘇晗顯得有些語無倫次了。她的大腦已經徹底紊亂了，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突發情況。
她以為她瞞的很好，卻不知他早就已經知道了。
“對不起阿天！我…我不是要刻意瞞著你的……我只是！只是，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和你開口……因為……”蘇晗語無倫次的想要解釋，想要避免引起的誤會。
誰知，程天輕輕的抱住了她，用溫暖的懷抱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為什麼要道歉呢？”程天輕輕的說。
“這明明是一件很厲害的事情，為什麼要感到歉意呢？”
“可……我以為你會生氣……”
“是有一點吧。”程天笑了，“但不多。更多的還是你瞞著我，所以我才有些鬱悶。”
“不過轉念一想，你不說應該也是為了我好，所以也就釋然了。”
“你不說自然有你的理由。我相信我們家小晗這麼優秀，是不會做錯的事情的。”
程天有系統，當蘇晗第一次在程天面前釋放波導之力的時候，程天瞬間就察覺到了。
震驚，激動，疑惑，不知所措，各種各樣的情緒都好。
蘇晗還是蘇晗。
永遠不會變。
漆黑的圖書間裡，兩個人抱了好久。
程天突然有些鬱悶的說，“如果我不說的話，你還打算瞞我多久啊？”
“沒……沒有……”
“雖然說不生氣，但是為了我家庭主夫的尊嚴，還是要進行懲罰才行。”
說著，他在蘇晗的臉上親了一口，蘇晗愣了一下。
“下一回，不要再瞞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