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照片裡的人林染，不是妹妹。”
衛少川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能忍不住。
他道：“媽媽，如果妹妹還在，她絕不會想要看到您為了她這般傷心欲絕。”
“媽媽，妹妹已經不在了，如果您真的愛她就應該像愛她一樣去愛她的女兒，而不是把林染當成妹妹的替代品，不管是妹妹還是林染她們都是獨一無二的，不可被替代和代替的。”
衛少羽看著手機裡衛老爺子和林染的合照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相比起身邊的兩個弟弟，衛少澤直戳衛老太太的肺管子。
“媽媽，小染是妹妹和林大勇唯一的孩子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有機會敲開林大勇嘴的人，我們要不和小染搞好關係， 日後即便她找到了妹妹屍骨也不會告訴我們，更不可能讓我們帶妹妹回家。”
“她敢！”
衛老太太突然一聲怒吼。
衛少澤語氣平靜道：“她為什麼不敢？”
“雖然我們是妹妹的家人，但她才是妹妹唯一的孩子和後人，何況她還是謝家少奶奶。”
潛臺詞就是現在的林染完全不需要藉助他們任何力量就能妥善安置好她媽媽的後事。
“媽媽，你要清楚現在是我們需要小染，而不是小染需要我們。”
衛少川和衛少羽在一旁點頭附和。
衛少澤繼續道：“媽媽，雖然你是小染的外婆，但你這個外婆早在妹妹離開的那天起就已經名存實亡了，或許我們會敬著你讓著你順著你，但小染不會。”
“因為她對你對我們都沒有感情，你擺出的所有的長輩架子都只會將她越推越遠。”
這些道理衛少澤是在看到衛少平和林染的互動後總結出來的。
雖然他是兄弟幾個裡面最早認識和接觸小染的人，但小染對他尊敬有餘，親密不足。
說話間幾人手機默契地響了起來。
一低頭就看見衛野將謝鄴承拉進了他們的家族群。
衛少澤，衛少羽，衛少川：？？？
為什麼拉得是謝鄴承不是小染？小染才是他們衛家人呀。
下一秒家族群就被謝鄴承刷屏了。
裡面全是林染和衛老爺子還有衛少平，衛野他們的親密合照。
尤其是在看到最後那張缺了他們的全家福以後，衛少澤，衛少川，衛少羽：“……”
[ 衛少平：@衛少澤 大哥，小染喊我四舅舅了，她之前有喊過你這個大舅舅嗎？]
[衛野：肯定沒有呀，不過爸你也別太羨慕，畢竟，小染也就只是喊了我和衛燃表哥，喊了四叔四舅舅，喊了爺爺外公，還和我們拍照，打遊戲，吃飯……而已 ]
[ 衛少平：都說外甥女像舅舅，小染比衛嫻像我，不像@衛少澤 @衛少川 @衛少羽 你們三個，二哥，三哥，你們覺得呢？@衛野，有人敲門，你去看看。 ]
[ 衛少平：@衛少澤@衛少川@衛少羽 爸讓你們專心在家陪老孃，別亂跑，就這樣，拜。]
衛少澤，衛少羽，衛少川：“……”
原本他們也沒想著去老四那邊湊熱鬧，畢竟，衛老太太的狀態不算好。
但現在他們忽然就心動了。
一顆心卻又在看到衛老太太時沉靜了下來。
被三個兒子教訓了一頓的衛老太太低著頭來來回回地翻閱著家族群裡的照片。
最後手指定格在了沒有他們的全家福合影上。
看著照片裡笑得開心又燦爛的幾人，衛老太太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
ps：有點卡文，今天先一更~明天恢復日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