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熾空道人此刻顯現的，只是神魂本相。
他不閃不避，任由拳頭從身軀穿過。
“嘖嘖，道爺就喜歡看你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熾空道人伸出手指，一朵散發著灼熱氣息的陽炎從指尖迸發。
“當初宇文陛下對你女兒，差點得手。”
“只因你的突然返回，才讓他不得不收手罷了。”
“那時候本道爺也在場，用秘法封印了你女兒的記憶，才為陛下保住了這個秘密。”
“你是不是很憤怒？很迷茫？很悔恨？很迫切的想知道真相？”
“不過，沒機會了！”
“死吧！”
熾空道人一指，指尖的那朵陽炎，就直衝卓斌迅速飛去。
……
幾刻鐘前：
“陛下，卓圓圓又讓卑職傳話，說想再見您最後一面。”
“見我？不見！”
楚天歌揉揉眉頭，說道。
“她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您商量。”
“非常重要？有多重要？”
“她，她說，她可能有了！”侍衛有些囁嚅的道。
“有了？有了啥？”
“她說，可能懷了您的骨肉！”
神特麼！
楚天歌差點氣笑了。
昨天晚上剛睡完，今天就有了。
哪有這麼快的？
“混賬，這種無稽之談你也來稟告朕？”
“陛下，卑職曾聽過一些奇聞：據說有些特殊體質女子，歡好之後半個月即可生產……。”
楚天歌：“……。”
好吧，這裡是異世界，沒準真是真的呢。
“走，帶朕去見她。”
“遵令！”
侍衛帶著楚天歌去往囚牢，突然撓了撓腦袋。
不對，好像是自己記錯了。
似乎把《天玄皇朝美女圖志》和《紫靈鼠的產後護理》看穿 了。
這怎麼辦？
要不要對陛下坦白？
算了，
坦白了，就是欺君之罪。
只要自己不說，誰能證明是假的。
天下這麼大，奇人異事多了去了。
嗯，必須的。
肯定有半個月就能生娃的女子。
侍衛眼神堅定，帶著楚天歌前往囚牢。
卓圓圓被關押在二層最深處。
雖然有些陰暗潮溼，但衛生還算打掃的不錯。
楚天歌走到囚室之外，看到卓圓圓正坐在地上發愣。
“…咳咳，聽說，你想見朕？”
“你，真的懷了朕的孩子？”
卓圓圓回過神來，抬頭看向楚天歌，嫣然一笑：
“陛下，生孩子哪有這麼快的。奴婢只是騙你過來罷了。”
楚天歌：“……。”
如果不是念在一夜的情分……，
“陛下，奴婢並非懷孕。但今早之後，卻感覺身體有些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
“奴婢如廁的時候……。”
楚天歌：“……。”
從處子到女人，當然，應該，好像，大概是不一樣的吧。
“咯咯，奴婢只是開個玩笑，請陛下不要怪罪。”卓圓圓眼眸流轉，道：
“不知陛下還否有興趣，招降我爹爹？”
“不能對朕獻出絕對的忠心，朕不屑用他。”
“可奴婢如果能說服爹爹，全心全意為陛下效力呢？”
“先不說你能不能，朕的耐心已經耗盡，現在沒什麼興趣了。”楚天歌冷聲道。
這卓圓圓腦回路不正常，楚天歌覺得自己總是被她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