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虧你重活一世,對待男人仍然如此優柔寡斷,若夏侯淵對你好便罷了,若他移情別戀,有你受的。”
沈喬睨了她一眼,自顧自的靠在軟榻上,滿眼嫌棄。
周錦瑟卻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
重重的朝沈喬磕了個頭,“妾身周錦瑟感激娘娘信任,以後唯娘娘馬首是瞻,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原來,那不是毒藥。
只要不是毒藥就好,她就可以跟夏侯淵解釋了。
但沈喬說的對,她對待男人不狠,甚至優柔寡斷,一旦夏侯淵變心,她…很慘。
為今之計,唯有緊緊抓住沈喬,才能無後顧之憂。
就像她的姨娘,如今掌管農家樂,人也變得活潑開朗,不似從前那般唯唯諾諾一副小家的氣上不得檯面的模樣。
如今的周姨娘,可以跟夏侯淵的娘談笑風生,舉手投足間落落大方。
這些,都是沈喬給予的。
沈喬很滿意,只要周錦瑟乖乖聽話,夏侯淵不值一提。
“行了,你回去吧,孩子還小,一定要看緊啊,萬一糖豆吞進氣管排不出來,可就麻煩嘍,你們當父母的,也要細心些。”
臨走之前,沈喬又扔給周錦瑟幾瓶巧克力豆。
“回去好好解釋吧,這玩意兒零零嘴鋪子多得是,省的到時候影響你們夫妻感情。”
周錦瑟道謝接過,沒停留便回去了。
看著遠處的背影,沈喬無聲嘆息。
即便重活一世又如何,還不是沉浸在男人的甜言蜜語之中,希望夏侯淵是個有擔當的人,莫要辜負她人。
女人沒點保障可不行,你長的再美,若沒有本事,男人早晚會厭棄你。
希望周錦瑟好好想想,幫她好好打理生意,不要一天到晚圍著夏侯淵轉。
淵王府
大夫來看過,說小糰子無大礙後,夏侯淵才鬆了口氣。
姬明珠和周姨娘坐在一起,四目相對,又咽了咽口水移開。
她們不清楚發生何事,但孩子沒看好,她倆都有責任。
“王妃到底去了何處?”夏侯淵面色陰沉,抱著孩子喊大夫後,眨眼間,周錦瑟就不見了。
下人們說,騎著馬跑了,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這時,下人跌跌撞撞跑進來。
“王爺,王妃…王妃回來了。”
周錦瑟剛進內室,便看到三堂會審的場面,夏侯淵抱著孩子坐在中間,她婆婆坐在左側,她娘在右側,看向她的面色不善。
“錦瑟,你去了哪裡?”姬明珠起身,擋住夏侯淵的視線問道。
周姨娘也站起身,拉住周錦瑟的手,擔心道:“孩子跑出去,是娘沒看好他,娘該打,可是你倆…怎麼任由孩子胡亂吃東西?還好孩子沒事,不然的話……”
“還有你,孩子看大夫,你怎麼能往外跑?”
她們二人擋住了夏侯淵的視線,周姨娘雖然說著指責的話,但一個勁兒的給周錦瑟使眼色。
“你去了何處?小瓶子裡的東西是不是毒藥?”夏侯淵嗓音陰冷,比外面的天還要冷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