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羽舞!”趙魚兒眼前一亮,興奮不已。
“王妃,跟在您身旁準沒錯,竟然連失傳已久的驚羽舞也能看到。沒想到這個榴蓮有兩把刷子。”
榴蓮?!!人家叫劉蓮!沈喬無語,不過趙魚兒說的不錯,這舞確實驚豔。
沈喬端起桌前的酒水一飲而盡,立即皺眉吐了吐舌頭,紅著臉咕嘟嚥下。
好辣!
誰給她換的烈酒?沈喬低頭,發現她拿錯了酒,喝的竟然是裴衍的。
她不停的扇走小臉上的熱意,透過舞動的劉蓮朝周錦瑟看去,發現她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酒。
她挑了挑眉,衝周錦瑟微微一笑。
未等到周錦瑟回應,她身側的夏侯淵,在與沈喬對視一眼後,莫名老臉一紅。
那女人看他幹嘛?
雙方都已經名花有主,還不知好歹的勾引他,竟然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行為舉止!
夏侯淵饒有興致的朝裴衍望去,發現他默不作聲的在飲酒,彷彿一點也不在意。
嘿,奇了怪了,醋罈子瞎了?
沈喬回過神來,讓魚兒斟些果酒,抬眼間,劉蓮竟然大膽的舞到了裴衍跟前。
絲竹聲忽然激昂了起來,劉蓮越轉越快,越轉越快,轉著轉著,一臉媚笑著倒向裴衍。
那一臉嬌笑媚眼如絲,周圍的世家公子們全部露出了驚豔,劉蓮知道,自己足夠吸引人。
雖然錦王一直在喝酒,好像沒有看她的樣子。
但,錦王始終是個男人,剛才明明在閉目聆聽,或許悄悄的睜開眸子看了,只是礙於王妃在,才不得以矜持。
人人皆知,王妃跋扈善妒,錦王僅僅看了府中婢女一眼,她就讓人打了50大板,併發賣了出去。
錦王一定受不了這樣善妒的女人。
撲通一聲,劉蓮撲了個空,一屁股坐在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身上的薄紗微微掀起,裸露出白皙的肌膚。
只見上座的錦王猛然站起,眉心微蹙:“哪裡來的舞姬,竟然往本王身上撲!”
沈喬一愣,以為裴衍沒看清,特意好心的提醒了句:“這位是工部劉大人的女兒,劉蓮。”
不料,裴衍回頭看了沈喬一眼:“榴蓮?”他壓低嗓音靠近沈喬:“就是你愛吃的那個比屎還臭的玩意?”
沈喬“……”
她扯著嘴角佯裝微笑:“人家叫劉~蓮,你可以聲音再大些,不然別人以為我愛吃屎呢。”
整個會場,瞬間鴉雀無聲。
劉蓮臉色又紅又白,趴在地上也不起來,只是手指捏的緊緊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沈喬嗔怪的瞪了裴衍一眼,特意好心的讓趙魚兒將劉蓮扶起來,頗為關心道:“你舞跳的甚好,錦王一個糙老爺們,不懂得欣賞,劉小姐別跟他一般見識,來來來,賞賞賞。”
趙魚兒得令,順勢將地上的劉蓮攙扶起來,並關心道:“雖說入了春,但天氣仍冷的厲害,劉小姐身子孱弱,莫要穿那麼少為好,瞧瞧這紗薄的,跟沒穿有啥區別?”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沈喬佯裝大怒:“魚兒,不得無禮,退下。”
各色各樣的目光朝著劉蓮投來,她的小臉煞白,差點要哭了。
有不少人對著她指指點點:“今日世家貴女獻舞的不少,但個個穿的嚴實,舞的震撼人心,唯獨她,穿的跟樂府的歌姬似的,瞧那紗薄的,能看到裡面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