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裡清楚,南越越強,你繼位的可能越渺茫,跟我們合作,我們會全力助力你登上皇位。”
“是麼?”夏侯淵突然向她靠近,嗓音偏低,似乎隱藏著笑意:“我又怎麼知道,屆時你會不會出爾反爾?畢竟你在我這裡的可信度為零。”
沈喬眉心一皺,下意識的躲開。
夏侯淵卻不給她躲開的機會,大掌再次鎖住她的喉嚨,“與其等以後,不如現在就殺了你,以絕後患?屆時再引裴衍前來,你夫妻二人葬身北滄。”
沈喬只覺得喉嚨一陣緊繃,雙手不停的揮舞著,然後死死掰他的手指。
又掐她,若不是誠心想跟夏侯淵合作,她早就跟他同歸於盡了,何必費盡心思討好。
夏侯淵眸底暗潮洶湧,五指逐漸收緊,這個女人又想忽悠他,別指望他上當。
沈喬欲哭無淚,看來她在夏侯淵心裡的可信度果真為零。
“礦…鹽…礦…”沈喬艱難的吐出幾個字:“送…你。”
被鎖住的咽喉忽然一陣輕鬆,夏侯淵的手已經從她的喉間收回。
可以說話了,她狠狠瞪了夏侯淵一眼,“既然你不信我,總該信錢吧。”
夏侯淵眸底沒有半分笑意,不耐煩的催促:“你說的鹽礦,在哪裡?”
沈喬轉了轉脖子,嗓子又幹又痛,趁機提要求:“我又渴又痛,記憶不大好,需要喝點水。”
“你耍我?”夏侯淵的眸子瞬間猩紅,彷彿下一秒是沈喬的小命將不復存在。
“不敢!”沈喬笑的肆意張狂:“小命在你手裡,怎敢耍你?快點給我水喝。”
……
夏侯淵像拎小雞崽子似的,將沈喬拎到水缸旁,冷冷道:“喝!”
沈喬實在太渴,喝了滿滿一水瓢。
滿足的喟嘆一聲,看向夏侯淵:“多察爾湖有鹽礦,你可以帶人去查看,我絕對沒有騙你。”
跟自己的老爹去搶鹽,不死你也要脫層皮。
夏侯淵怔了怔,隨即薄唇緊抿:“若讓本王知道你耍陰謀詭計,你知道下場!”
“知道知道,我不死也得剝層皮,我絕對沒有騙你,派人一查便知。”
說罷,他伸出兩指在沈喬身上一點,“為了防止你逃跑,只能如此了。”
沈喬還未反應過來,渾身僵硬不能動彈。
該死的,竟然又點了她的穴,古代的葵花點穴手也太夢幻了,若有機會,她一定要學學。
身體懸空的那一刻,沈喬頭朝下腦袋充血。
她被夏侯淵扛著,一癲一癲,剛剛喝的水吐了個乾淨。
夏侯淵嫌棄的將她甩進屋子,皺著眉頭:“真噁心!”
沈喬直挺挺的躺屍,說我噁心,還不是你造成的。
若是她能跑能跳,肯定跑到大樹底下吐。
暗煞捂著屁股一瘸一拐趕來,臉色煞白的厲害,豆大的汗珠從額頭緩緩流出,後背被浸溼透。
他剛剛受了一頓刑,屁股血肉模糊疼的厲害,來不及休養,便匆匆趕來。
“看好她,若再生變故,本王便砍了你的項上人頭。”
暗煞:“是!”
夏侯淵推門而出,卻又折返:“穴道時辰有限,兩個時辰後會自動解開,為了以防變故,給她灌一碗軟筋散。”
暗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