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伶人飲了虎狼之藥,根本不懂憐香惜玉。
她的下面一定紅腫不堪,只是太過私密,她不敢讓侍女上藥,只能硬生生忍著。
她好恨,好恨!
“嘶!”沈雪倒抽了口冷氣,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狠狠盯著侍女,陰森的目光,彷彿滲人的惡鬼一般令人膽寒。
侍女被嚇得臉色慘白,抖著身子跪地求饒:“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公主恕罪。”
沙啞的嗓音夾雜著暴怒的瘋狂:“你也在嘲笑本公主,是不是?是不是?”
不等人回答,沈雪神色癲狂的拿起一旁的剪刀,朝婢女臉上狠狠扎去。
婢女驚恐的躲開,但還是被剪刀劃破了臉頰,留下了一道血印。
“啊!!!公主饒命啊!”婢女驚恐的聲音響起,跌坐在地上,哆嗦著身子顫抖求饒。
眼看著剪刀離她越來越近,婢女驚恐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一枚石子猛的射向沈雪手腕。
“咚!”剪刀落地。
沈雪悶哼一聲,雙目赤紅,看向門外。
看向來人,她挺直了身子,居高臨下的斜睨她,“你來幹什麼?”
周錦瑟不屑冷笑:“你一個十幾手的破爛貨色,有什麼資格質問本王妃?”
夏侯淳不是嘲笑她是二手貨色嗎?
她被八九個男人玩,眾目睽睽之下,被京城的男人看光了身子,就連樓子裡最下賤的妓女,也比她乾淨百倍。
沈雪眸中劃過徹骨恨意,歇斯底里吼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下賤貨色,害人不成終害己!”周錦瑟徹底無視她的恨意,眼神除了不屑,還有得意:“你能從牢房出來,除了本王妃求情,最主要的,是攝政王妃找到了親爹,心中高興,才大赦天下,不然,你以為單憑本王妃的求情,你能出來?”
沈雪一怔,爹爹住進攝政王府了?
真好!沈喬,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她突然覺得這是個好消息,先前的陰霾消失不見,她抬著下巴,不屑看周錦瑟一眼,“本公主是北滄嫡公主,就算沒有你的求情,就算攝政王妃找不到她爹,她照樣乖乖放了本公主。”
周錦瑟不屑理她,臨走之前,朝婢女道:“既然公主嫌你伺候的不好,你便下去吧,本王妃要去攝政王府送禮了,如今那位沈老爺,可是京城的香餑餑,不少世家貴族的小姐都想嫁給他,做攝政王妃的繼母呢?”
什麼?沈雪震驚,殷紅的眸子直直盯著周錦瑟,剛想上前問個清楚,周錦瑟連同婢女已經消失不見。
沈雪心中抓耳撓腮的難受,她比誰都清楚男人的劣根性。
她爹進了攝政王府,成了攝政王妃的爹,竟然不派人過問她一句。
她的事情不光彩,只怕已經在京城傳遍,她爹不可能不知。
沈雪顧不得身上疼痛,扯了一張面紗,悄悄出了驛站。
暗處,周錦瑟盯著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冷笑。
……
沈雪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京城四處都在拿她的事說笑,流言蜚語處處可見。
“欸欸,你們聽說了嗎?北滄公主一夜戰十八男,竟然還不夠,張著兩~條~腿~還要,說自己瘙~癢~難~耐……”
“呵tui,不要臉的賤貨,在北滄發浪發賤就算了,竟然跑到南越皇宮行苟且之事,還說這樣刺激,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