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國公主應當有大胸襟大氣度,竟然反覆提問攝政王妃的出身,呵呵!”
“誰不知道攝政王妃乃南越女將王玉蘭孫女,大將軍王延昭之後,這種出身,哪裡差了。”
又有一個女眷高呼:“攝政王妃乃南越女子典範,朝陽長公主竟然句句嘲諷她,她竟然忘了,如果沒有攝政王妃,只怕諾大的長公主府早就落入了北滄口中。”
“就是,羊入虎口猶不自知,竟然和北滄上不的檯面的公主一唱一和,處處貶低咱們攝政王妃,怪不得王尚書下了大獄,只怕,他有通敵賣國之嫌。”
眼見場面一發不可收拾,太后和姬靖遠趕緊打著哈哈轉移話題。
姬靖遠道:“今日是母后壽辰,大家應當吃好喝好,忘記先前的不愉快,不如大家作詩一首為母后祝壽?”
既然皇帝都轉移話題了,大家也不好揪著不放。
只是夏侯淳臉色鐵青,身上的薄紗差點被玉指碾碎。
她好恨!
沈大妮怎麼成了女將軍王玉蘭的孫女。
王玉蘭她自然聽說過,此人驍勇善戰,曾為南越立下汗馬功勞,幼時,她曾聽爹爹講述過。
好像有什麼謎團,在她的腦中炸開。
夏侯淳越想越覺得不對,回去後,她要趕緊修書一封,讓爹爹極速趕來南越。
沒錯,她不是真正的北滄公主。
如今這張臉,只不過是遇到了高人換了張皮而已,她原先的那張臉,早已面目全非。
宴會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世家小姐和貴公子們卯足了勁作詩。
姬靖遠望著如花似玉的小姐們,眼冒金光。
他竟不知道,京城的姑娘們長的這麼漂亮。
看來,要大肆選秀充盈後宮了。
世家夫人們意識到皇帝的眼神,心頭一跳,暗暗下定決心,等宴會結束後,要趕緊為自家女兒定下親事,他們可不想女兒入後宮蹉跎歲月。
再者說,南越不知何時易主,若攝政王登基,他們的女兒又將如何自處?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姬靖遠竟然大手一揮,點了幾位他看中的貴女,封了嬪妃。
被選中的幾家暗自咬牙,這就是個圈套。
什麼為太后作詩祝壽,皇帝就是藉著由頭讓他們的女兒進宮。
事已成定局,他們也無可奈何,沒有被選中的暗自鬆了口氣。
心道:日後定要囑咐女兒,莫要在宴會上強出頭,尤其是皇家宴會。
夏侯淳心頭煩悶,心頭縈繞著的事揮之不去,便以身體不適為由退出了宴會。
雞妃帶著貼身宮女正在東竄西竄,伸長脖子找攝政王的影子。
他帶著沈喬去醒酒,總不能出了皇宮吧!
肯定歇息在別宮,她特意著人打聽,聽說攝政王帶著沈喬來到了溫馨齋。
她攏了攏耳後的髮絲,揚起一抹自以為溫柔的笑,邁著小碎步,準備跟攝政王來個偶遇。
突然,砰的一聲,兩人相撞。
“誰那麼不長眼?竟然撞到本宮頭上。”雞妃揉著發酸的鼻子,雙目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