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也不傻,聽到王二的分析冷靜下來後,越來越後怕,她愣愣的點頭:“要不我回孃家躲一陣吧。”
“行了,以後少往孃家跑,這幾日乖乖的呆在家裡,哪裡也不許去,還有那兩個,也少給我惹事。”
王二訓斥完就出去了,雖說陸慎行住在了採石場的住所,但是該慰問的還是要慰問一番。
比如缺什麼東西,要吃點什麼?需不需要女人陪等等?
王二揹著手往採石場的方向趕去,剛靠近陸慎行的住所,便被黑一趕了出來。
“大人舟車勞頓,正在休息,閒雜人等一律不見。”
黑一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王二抖了的腿,將腰弓了九十度,後退著回去了。
他實在不想回家裡,不想看到豬一樣的婦人囂張跋扈,喋喋不休,不想看到不省心的兒子女兒。
尤其是那個女兒,一心想著要攀高枝。
看到陸大人眼睛都直了,想嫁給他的心昭然若揭,誰不想當陸大人的老丈人,王二做夢都想,可他有自知之明。
就他閨女那長相,別說當個妾了,恐怕陸大人府中的粗使丫鬟都比她長的好。
可憐他的女兒沒有自知之明,都18了還嫁不出去?
流放村的犯人那麼多,隨便招一兩個入贅又不是不可以,但王夢嬌一點也看不上他們。
還有他的兒子,本來是有名字的,因為長的胖,大家都喊他王小胖,胖跟豬有什麼區別?
王二的心裡又堵又悶,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自認為長的不錯,可兩個孩子的長相一點也沒隨他,全隨了那個豬婆娘。
他爺爺的爺爺曾是被流放的犯人,他都不知道是流幾代了,若不是娶了如花,他至今還是賤籍。
那婦人哪哪都好,孃家有錢有勢,幫了他不少忙。可她長的太醜,醜倒是能忍受,關了燈啥也看不見,可王二最無法忍受的是,如花不僅醜,還潑辣無比,蠻橫不講理。
張嘴閉嘴罵他沒本事,睜眼閉眼說他窩囊廢,試問哪個男人願意聽自家婆娘這樣辱罵。
誰不想天天躺在溫柔鄉里,吳儂軟語,耳鬢摩斯。
想到溫柔鄉,王二拐了個彎,朝徐月香家走去。
徐月香看了一場大戲,在家裡樂的唱起的曲子,嬌柔嫵媚的嗓音勾的王二魂都掉了。
他撩起衣襬別在腰帶上,踩著牆外的大樹,爬上了牆頭。
徐月香正咿呀咿呀唱的起勁,聽到牆外的動靜,嚇了一跳,拍著胸脯後退起步:“誰?是誰?”
這還不到接生意的時間,怎麼會有人來這麼早?
不會是張寡婦又來上樹了吧?
當看到來人是王二時,徐月香鬆了口氣,笑得妖豔勾人:“呦,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