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大半個時辰,也沒見哪家鋪面或攤位轉讓的,看來這地方一鋪難求,想要擠進來很難。
肚子有些餓,沈喬揉了揉肚子進了一家名字獨特的小食鋪——大內密探零零嘴。
這名字取的挺吸引人。
鋪子裡面的零嘴排列整齊,糖葫蘆,爆米花,果脯,綠豆糕,蜜餞,茯苓餅,龜苓膏,瓜子花生龍鬚糖。
沈喬點了份糕點,在配上一份爆米花。
二者一入口,除了膩膩的甜,沒有一點香味。
跟現代的薯片,綠豆糕,爆米花相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古代沒有科技與狠活,雖口味不佳,但吃起來健康養生。
也不知道將土豆做成薯片,在古代能否賣出去?
等等…
薯片…
沈喬摩挲著下巴,心中蹦出一個主意,她衝店小二招了招手:“小二哥,你們這有薯片賣嗎?”
“什…什麼?”店小二大吃一驚,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走進沈喬低聲道:“客官,我們是正經零嘴鋪,不賣你說的那…那什麼鼠片。”
這位婦人衣著雖說有些普通,但長相和氣質看著也不像普通人啊,怎麼口味如此獨特?
還…還鼠片,她咋不說鼠條呢,將老鼠切成一條一條的。
沈喬蹙了蹙眉:“薯片沒有,那薯條呢?”
店小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半晌後扶著帽子爬了起來,緊張的嚥了咽口水:“這位客官,我們就是普通的零嘴鋪子,別說鼠條鼠片了,連根鼠毛也找不到,乾淨的很。”
“什麼?”沈喬揚了揚聲:“還大內密探零零嘴呢,連我想吃的薯條薯片都沒有,把你們掌櫃的叫來。”
小二心下了然,這是鬧事的來了。
將肩上的白布一甩,噔噔噔跑上樓將掌櫃的喊了下來。
“公子,就是她鬧事,非要吃老鼠片,老鼠條,長的如花似玉,沒想到口味如此獨特。”店小二說完,忍不住掐著脖子乾嘔幾聲。
掌櫃的是位年輕公子,一襲雪色衣裳,下襬處繡著繁複的花紋,手中握著一把白玉骨扇,隨著扇子搖動,更顯風流倜儻。
一雙狹長的狐狸眼上下打量了沈喬一眼,將她面前的凳子拉開,雙手抱臂坐了上去,一腳蹬在凳子上,滿是不屑:“就是你,非要吃老鼠?”
“老鼠?”沈喬挑了挑眉。
“嗯哼。”少年輕哼。
沈喬看了店小二一眼,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根,使勁憋住笑:“我只是問他有沒有薯片薯條,他可能誤會了,我並非想吃什麼老鼠做的東西,對了,你是這兒的掌櫃嗎?”
白修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對,我叫白修,是這兒的東家,既然你說的薯條薯片並非老鼠做的東西,那是個什麼玩意兒?今日不說清楚便是找茬,小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沈喬“……”
她沒想到,大內密探零零嘴的東家竟是個年輕小夥子,頂多二十出頭,言行舉止頗為幼稚。
看衣著打扮,應該是不肯啃老的富二代,又或許拿了自家老爹的錢出來創業,等體驗夠了或許就回家繼承家業了。
跟他合作,總感覺不大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