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生了孩子的已婚婦女,怎麼可能純情如小姑娘。
駱冰越發覺得心中的猜測是正確的,於是倆人關在屋裡,嘀嘀咕咕聊的全是私密不可描述的事。
沈喬臉色爆紅,駱冰越說越起勁,越說渾身越燥熱。
於是乎兩人越說越上癮,彼此之間也不避諱,尤其是沈喬,揮舞著手臂聊的唾沫橫飛。
最後的最後,駱冰對沈喬佩服得不行,更多的感慨是,她果然在裝純。
沒想到裴大夫看著挺嚴謹一人,玩的還挺花。
當時,駱冰腦海裡不停的浮現出吳敵的腰身,長腿,直到吳敵來接她,她才硬生生忍住衝動,拉了他就跑。
吳敵洗的很快,大冷天的光著膀子嘩啦啦擦洗,很快八塊腹肌腱子肉懟到了駱冰臉上,她再也忍不住,往吳敵身上撲了上去。
…
沈喬百無聊賴的坐在床上,掏出空間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大概晚上十點鐘啊,姓裴的還沒回來?
難不成遇到危險了?被人刺殺了?還是有人見色起意劫持了他?
越想心裡越慌亂,焦急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這裡也沒電話信息可以聯繫,沈喬很著急。
又看了看天色,那麼冷,走的時候也沒多帶件衣服,回來怕不是要凍感冒?
不過想想那男人鐵打的身子,或許抵抗力強。
沈喬自我安慰了一番,著急也沒用,又沒有聯絡的東西,洗洗睡吧。
拄著柺棍在空間裡隨便洗漱一番,沈喬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這狗男人,怎麼那麼不讓人省心。
怎麼就不能按時回家?害的她擔心睡不著。
迷迷糊糊間,沈喬感覺有人進來了,頓時睡意全無。
睜開眼便看到高大的黑影立在床前,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她。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裴衍抿了抿唇,屏住呼吸笑笑:“馬車的韁繩斷了,馬兒跑了,我去追它才來晚了。”
沈喬蹙了蹙眉:“韁繩挺結實的,怎麼會好端端的斷了呢?”
“或許磨損嚴重吧!”裴衍淡淡應了句,就回到了小床上躺著。
沈喬坐起身來,定定的看向小床上的男人。
她總感覺今日的裴衍不對勁,眼神滄桑佈滿血絲,神情落寞孤寂又夾雜著些許無奈。
還有,她又沒趕他,怎麼獨自跑到小床上睡了?
先前的熱情呢?往日擁著她耳鬢摩廝,親暱的關心怎麼通通不見了。
“你怎麼了?”沈喬又問了句。
昏黃的燈光打在男人的臉上,男人睜開雙眸笑笑,只是稍黯的神色稍縱即逝,苦澀的笑意不達眼底。
裴衍捂了捂心口,又閉上了眸子。
“我有些累,想睡會兒。”
眼睛最能暴露一個人的心境,他不想讓沈喬擔心。
即使已經過去那麼多年,每當想到那幕,心臟便升起密密麻麻的疼痛,難受的令人窒息。
今晚,他沒有去找張煜,他不想處於高處,那裡太冷太孤獨,他不想這絲貪戀的溫暖也離自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