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憬琛出去打電話，江宛童很快接通：“路醫生。”
路憬琛第一次約會女生，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臉頰發熱，他轉身看向窗外，夜空寧靜，清風拂面：“你……你……你吃了嗎？”
“我正在做飯。”有電話進來，她切換查看，掐斷：“路醫生找我有什麼事嗎？”
霍南圖虎著一張臉，她掐了他的電話。
路憬琛鼓起勇氣：“你能不能別做飯了？我想請你吃飯。我在皇霆會所，你發個定位給我，我去接你。我還想有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以後再遇到麻煩事可以找他們幫忙。”
“路醫生……”電話再進來，江宛童切換後直接掐斷：“不好意思，路醫生，我今天怕是去不了。我朋友正在醫院輸液，我要留下來照顧他。改天行嗎？”
“你朋友病了嗎？”
“不是生病，是被狗咬了。”
“什麼狗咬的？”
“……”江宛童想了想，要怎麼形容霍南圖那隻狗：“一隻，二哈。”
“二哈？”
“對，一隻傻二哈，站起來比我還高。我朋友也沒有招惹他，他撲過來就咬。”
“打了狂犬疫苗嗎？”
“打了，但是咬得比較嚴重，醫生讓他再輸點消炎藥。”江宛童再次表示抱歉：“都說事不過三，我們第三次聯繫一定可以約上。如果還是約不上，我就去醫院找你。”找到他之後，先把錢還給他，不然心裡總是惦記這件事。然後再找時間去看看李奶奶，把他的包一併拿回來或者買一個新包還給他。
路憬琛第一次約會以失敗告終，他心裡很失落還是被她哄得很開心：“我明天后天大後天，連續五天時間都在醫院上班。你這五天如果有空，可以直接來醫院找我。今晚你先照顧你朋友，我們來日方長。”
路憬琛回到包間，氣氛有點怪。
霍南圖靠在沙發上，一副怒不可遏要衝出去幹架的樣子。
裴謹年替他解釋：“他發信息，他老婆不回。他打電話，他老婆掐斷不接。南哥鞭長莫及，只能坐在這裡著急上火。路憬琛，你情人什麼時候到？等她到了，讓她……”
“她今晚有事來不了。”
“啊？”
“他朋友被二哈咬了，她要留下來照顧朋友輸液。”
“二哈專業拆家，還喜歡咬人？”
“這個我就不太懂了。”路憬琛上班很忙，沒機會養寵物。回頭他問問江宛童，如果她喜歡寵物，他們就一起養一隻。但是，二哈，不是拆家，就是咬人……二哈還是算了，換隻溫順的養。他坐到霍南圖的旁邊，倒了兩杯酒：“你們今天為什麼吵架？”
霍南圖抿著嘴，五官逐漸犀利，還能為什麼？還不是因為那隻狗？養狗不栓繩，算什麼養狗人？如果栓了繩，那隻狗沒機會靠近江宛童，路憬琛女朋友的朋友也不會被狗咬傷。
霍南圖越想越氣，端起酒杯：“今年的狗可真多！”
路憬琛：“……”他什麼意思？他們也是因為狗吵架？沒明白他的具體意思，但出於醫生的習慣還是提醒了一句：“以後走路都小心點，別讓狗給咬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