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江月笑著點頭,“一會兒你先去醫院給於政委送早飯,我也去看看師父,等回來後,我們再帶著她們去逛街。”
逛街的時間不用太早,去早了很多鋪子都不開門。
聽到江月要去看師父,姚花指著自己做的早飯問她,“月月你要不要給師父他老人家帶些早飯過去。
我做了很多。”
她把全家人的早飯都做了,而且還有多的。
“好。”
江月也是這麼想的,她一進來就見姚花做了很多早飯,就猜到她把全家人的飯都做了。
拿過保溫桶,江月將早飯盛好,出門的時候是六點多一點。
因為肩膀疼,江月走的時候沒敢騎自行車,走到師父住的小院要差不多半個小時。
到了小院,江月還沒有敲門,門就自動開了。
“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陳老頭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江月拎著保溫桶走進去,就見他正穿著昨天給他買的衣服,比劃著一些奇怪的招式。
“我今天要陪我媽和一位阿姨去逛街,所以早點過來看看師父。
師父我給你帶了早飯,你要不要先把早飯吃了?”
江月笑著走過來,舉起手裡的保溫桶讓老頭看了看。
“都是好吃的哦。”
“早飯不急著吃。”
陳老頭看著江月,指了指她的肩膀,“分擔別人疼痛的滋味好受嗎?”
“師父你這都能看出來?”
江月驚訝看著陳老頭,崇拜的不行,“師父我來的時候還特意化了妝,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師父我是幹什麼的?
這要是都看不出來,我趁早改行別幹了。”
陳老頭看著江月那一臉崇拜的樣子,嘴角抽了抽。
“你也少拍我馬屁,我問你現在這麼疼,還要忍著不能讓人知道,後悔嗎?”
“這有什麼好後悔的啊。”
江月將保溫桶放到旁邊的石桌上,笑著對陳老頭說道:“其實我還挺慶幸的,您想啊,我只是替他分擔了一半的疼痛,就疼的睡不著了。
要是我沒有替他分擔,他該疼成什麼樣啊。”
“別笑了,笑的比哭的還難看。”
陳老頭嘆了口氣,“你為他做這麼多,卻不讓他知道,如果你將事情告訴他,我看那小子這麼在乎你,知道了你為他做的事情,以後肯定會保護好自己,不再讓自己受傷的。”
“他會知道的,但絕對不能是現在,至少在他的死劫沒解之前,不能讓他知道。”
江月收起笑容認真的回答。
她從來沒想過要瞞著陸荊年一輩子。
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江月忽然轉移了話題,“不說這些了,師父您先吃早飯吧,再不吃就涼了。
我也先回去了,晚上要是回來的早,我再來看您,要是回來的晚,我就明天再來。”
“你別急著走。”
陳老頭讓江月坐著等著,他轉身進屋去拿了一個玉扳指和一張紙條出來。
紙條上寫著兩句話,看上去挺玄妙的。
“你叫我一聲師父,別說我不管你,這個扳指你今天先帶在手上,然後記住這兩句口訣,不停的在心裡默唸。
這樣能減輕你肩膀上的痛感,但是能減輕多少,就看你自己的天賦了。”
陳老頭說完,將扳指和紙條放到了江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