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深知,以他現在的情況,不是和柳白鬧翻的時候。
他深吸一口氣,臉上一改怒狀露出一個笑容,面朝柳白,滿目深情道:
“夫人,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懷疑過你?”
“我剛才只是看到你重返青春,稍微有些愣神,並痛恨自己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我那是在對我自己生氣,你做為我的妻子,是我平日裡你對你關心的太少了。如若不然,你早就應該重返青春了。”
“都怪我……都是為夫我的錯,是我平日裡忽略了你。”
葉昊說著,臉上擺出一副懊悔的模樣。
“夫君。”
柳白眼波流轉的望著葉昊。
周安對葉昊越發的鄙夷,內心盤算著該如何弄死葉昊。
他自認為不是什麼好人,但還做不到像葉昊這樣虛偽。
自始至終,都是柳白在照顧葉昊,從未見葉昊為柳白做過什麼。
一邊享受著柳白的照顧,一邊自己偷偷吃著美食。
簡直虛偽至極。
“夫君,你等著,我給你去你倒杯熱水。”
柳白說著,轉身離開山洞。
在她離開後。
周安望著葉昊,居高臨下道:“葉昊,你如此利用一個女人。利用一個全心都是你,為你默默付出的女人,你就不會感到愧疚嗎?”
“愧疚?”葉昊不屑一笑,想到他剛才看到的場景,面露嘲諷道:
“怎麼?你喜歡柳白,喜歡她這個奴隸?你心痛了,想要為她打抱不平?”
“我不妨告訴你吧,我一點都不覺得愧疚,反而感到心安理得。”
“女人是用來幹什麼的,不就是用來伺候男人的?若是不讓她們伺候男人,那她們還有什麼價值?”
“柳白是個奴隸,她天生就是一個用來伺候人的奴隸。奴隸就要有奴隸的覺悟,我何來愧疚一說?”
“是嗎?”
周安嘴角一揚,沒有和葉昊過多理論,轉身離開山洞。
葉昊剛才說的話,已經被他偷偷的錄了下來。只等找到時機,便能播放給柳白聽。
望著周安的背影,葉昊眼中殺機閃爍。
他算是看出來了,周安這傢伙想要挖他的牆角。
“道格斯……你準備好沒有?今天晚上,我們就奪舍這傢伙的軀幹。”
葉昊在心裡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