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一杯嗎？”
一座通天仙橋，由鴻蒙界海中橫跨而出。
一端是那道灰衣身影。
另一端則在周凡腳下。
他可通過這道通天仙橋，跨上那鴻蒙界海。
“好！”
周凡應聲，抱著小狐狸，帶著小月華，跨上了那座通天仙橋，行至了盤坐在鴻蒙界海上那道灰衣身影的跟前。
他伸手一拂，便有一張石桌，一個石蒲團顯化而出。
在那石桌上，還有兩杯正冒著嫋嫋熱氣的大道茶。
他邀請周凡坐下。
周凡依舊笑著應下。
周凡的面上，雖顯得淡定，實則他此刻，心中卻是如翻江倒海。
離得近了，他才看清，對面的人，居然長得與他一模一樣。
不僅長得一樣，就連最能分辨一名修士身份的氣息，也都一模一樣。
“你是誰...”
他終是沒忍住開口。
“還不明顯嗎？我就是你，準確的來說，我是未來的你！”
對面的灰衣身影，也笑著對他開口。
那笑，那細微的面部表情，與周凡往日間一模一樣。
“不可能！”
然而，周凡卻搖頭。
“同一片時空，絕不可能出現兩個我！”
“你到底是誰？意欲何為！”
面對周凡的反駁，那灰衣身影卻顯得很是淡定。
他似乎早就猜到周凡會不信，會用這個理由來反駁他。
只聽他開口說道。
“你所認為的不可能，你所認為的同一片時空，不可能出現同一個人，那只是因為你還太弱。”
“只是因為你的眼界還太淺！”
“現在的你，做不到某些事，並不代表未來的你，便做不到這一切。”
“大道之下，同一片時空確實不可能出現同一個人，這是大道立下的規則，否則，便會造成時空崩塌，這整個時代，都會毀滅。”
“但倘若其中的一個我，也就是未來的你，站到了與大道同等的位格，也就是那帝之上呢？”
“既然超脫了大道，與大道同階了，為何還要遵守大道的規則？”
“為何不能做到你現在正經歷的這一切！”
灰衣身影這話，貌似沒毛病。
順著他的思維去推演，貌似這一切很合情合理。
周凡沉默，他在以他現在的認知，細細推演灰衣身影說的這一切。
見周凡如此，灰衣身影笑了笑，在繼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