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安和黨小癸也坐在她旁邊,一起吃桔。
只有過年這段時間才能吃得到的砂糖桔,只能趁現在趕緊吃。
“雲華?就昨晚你們去看的那個女孩子嗎?她死了嗎?”黨小癸好奇的望著她。
昨晚她們看戲的時候,看完了發現魏重君不知道跑去哪了,差不多凌晨才回來。
魏重君回來也就說了一句:去看別的熱鬧了。
後來一問,說是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女人跟著一個女孩子。
現在聽她這麼一說,她們就想到了昨晚她說過的話了。
魏重君目光閃了閃,說道:“死了,這一世投胎到這個家裡,是她命不好呀。那家人,都活不下來的。”
“為啥?你說的那個奇怪的女人,她是什麼?”聽魏重君的意思,那肯定不是個人。
魏重君想了想,說道:“大概是樹的意識和一種蟲的結合體。”
然後說道:“那是一片被壓榨到死亡後還被砍掉樹幹賣錢的橡膠樹,別人家可以活三四十年的樹,他們家的那片,才十幾年就死了。”
“為什麼?一片都死了?”黨小癸不解的說道。
魏重君說道:“你在這邊走路邊的時候,應該也看到路邊的橡膠林裡那些樹了吧,不是都被割了皮嗎?正常情況下,這些樹是三天兩割,然後上藥治療一天。這樣能保證樹的生命力不會流失。”
聽她這麼說,黨小癸幾人都想到了走路去鎮上的時候,確實看到有一些樹林裡的樹,樹幹一人高的位置,有一道道割痕,下邊還放著一個小碗,像是用來接樹痕流出來的汁液。
她知道,這些樹的汁水是可以賣的,但那些樹大多都是公家種下來的,工人好像拿的都是固定工資和一點點績效獎金。
聽魏重君這麼一說,她很驚訝這些樹還需要上藥的,她以為割完就算了,沒想到還要給樹上藥。
“所以那家人,一直沒給他們的橡膠樹上藥嗎?但是公家的樹,他們也能砍嗎?”黨小癸好奇的看著她問道。
魏重君道:“可以砍,只不過他們要上報領導得到允許。而且樹已經死了,不砍留著也沒用。”
葉安安聽了一會兒,才問她道:“祖奶奶要見他們嗎?”
魏重君:“……既然昨晚我都不管了,現在也就沒必要再見他們。讓他們回去吧。”
旁邊曬太陽的王錦蛇爬了下去。
山下雲華的爸爸和叔叔正往山裡走,可走著走著,他們突然發現他們前面的路變成了下坡路,然後他們就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山下路口處。
“怎麼回事?就算我們迷路也不會直接走到山下來吧?”
“這……不知道啊!”
兩人不信邪的再次從山前的路進入山裡,結果走著走著,沒過多久就又突然走到了山下。
兄弟倆都傻眼了,突然懷疑道:“是不是……她不讓我們上去啊?她不肯見我們嗎?”
“應該不會吧……她是知道我們要來找她,所以才擺了迷魂陣嗎?
“要不我們先去村裡問問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