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等黨小癸做出決定,沈昭兒就回來了,看了看兩人桌前的碗。
魏重君的碗是空的,黨小癸的倒是好像沒動。
她望著黨小癸問道:“怎麼不吃?”
黨小癸:“……”這要我怎麼說?
魏重君望著沈昭兒道:“這次死的是誰?”
沈昭兒在她們旁邊坐下,回答道:“村長。而且聽金花的意思,好像村長和浩浩的死有什麼關係。”
“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是他害死浩浩的?不對……他身上沒有那種直接害死過人的因果氣息。”魏重君聽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那村長身上並沒有血氣,也沒有死人的怨氣。
也就是說他並沒有直接害死過人。
這些是魏重君從村長表面上看到的東西,其他更多的因果關聯她要碰到對方才知道。
但金花卻怨恨他,而且覺得是他害死了浩浩,那村長應該也跟浩浩的死有什麼牽扯在其中吧。
不是直接導致死亡的,但有可能是間接。
看到魏重君轉移了沈昭兒的注意力,黨小癸暗暗的鬆了口氣。
看著眼前的粥,想著往裡加多點水味道會不會好一點?
她目光在廚房裡找了找,沒看到有水壺,只能去別的屋裡看看了。
魏重君道:“浩浩媽媽殺起人倒也挺利落的嘛……”
沈昭兒點了點頭:“確實。她出手的時候,一點猶豫都沒。”
魏重君託著下巴道:“看來浩浩媽今晚挺忙的,下一個是誰呢?會不會是浩浩的爸爸?”
之前聽浩浩說過,他說‘這裡的人老是欺負他媽媽’,顯然,欺負她的人不止村長一家而已。
“金花身上的怨氣比我們想象的更重,我覺得她今晚會殺不少人。”沈昭兒微微一笑道。
魏重君小手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道:“她今晚該殺瘋了吧,女狼人終於清醒了。”
金花裝瘋賣傻這兩年,裝著裝著大概真覺得自己瘋了,她早就有機會可以離開,但她卻不甘心就這樣離開這裡。
這裡的人對她所做過的所有事,兒子的死亡衝擊,讓她心理變得混亂了起來。
直到魏重君三人的到來,讓她看到了兒子的鬼魂,才讓她清醒了過來。
黨小癸端著粥碗在正屋找到了水壺,連忙把水倒進了粥碗裡,然後攪了攪,喝了一口嚐了嚐味道。
“嗯!”還是很鹹呀!
但是碗已經滿了,不能再往裡加水了呢,要不要躲到牆後去把粥倒掉???
可是萬一要是讓昭兒姐發現……會不會罰她把整碗的粥都喝完???
想了想去,黨小癸還是不敢把粥倒了,於是硬著頭皮喝了幾口,然後加水,接著又喝了幾口,又加水……
等她把整碗粥喝完,已經喝了一肚子水了。
等她拿著碗回到了廚房時,沈昭兒母女倆望著她:“你喝碗粥非要端著到處走才能喝完嗎?”
黨小癸:“……”
沈昭兒望著她:“吃飽了嗎?沒吃飽鍋裡還有。”
黨小癸連連搖頭:“飽了飽了。”
魏重君望著她笑了聲:“哦,確實是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