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瑤三再跟上葉安安的腳步時,身後的村民已經倒了一片,剩下的村民都驚恐的不敢靠近她們了。
而且這些村民還沒發現,村裡一部分還沒結婚的男青年們,現在都還沒起床。
一開始感覺沒什麼不對,就以為是兒子賴床而已。
但直到中午日上三竿了,這些男青年都還沒起來,父母進去叫他們起來吃午飯時,卻發現怎麼都叫不醒。
而且個個臉色和嘴唇都很白,就好像生了什麼大病一樣。
嚇得他們趕緊跑去喊村醫,結果去了村醫那裡才發現還有不少人也來了,互相一問,都是說自家兒子生病了,症狀都是一樣的怎麼都叫不醒,臉色嘴唇發白。
有些是知道自己兒子昨晚去幹了什麼的,但有部分父母不知道。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了出來,最後整合一下信息,才知道這些人昨晚都夜襲阿路達家的那兩個外來女人了。
而且此時阿路達的母親也在這裡,她家的情況更嚴重,除了老頭子和不在家的另一個兒子,其他三個在家的兒子現在全都是叫不醒的。
想到了早上那兩個女人離開時咬人的情況,他們都覺得肯定是那兩個女人對他們的兒子做了什麼。
阿路達家的父母此時都後悔了昨晚把那兩個女人弄回家來,還以為終於可以給兒子娶到老婆呢,而且一次還來了兩個。
結果是禍不是福,來了兩個禍害。
現在整個村子裡大部分的男青年都倒下了,要是都折了,那他們下一代族人可就要腰斬不少人了。
早知道這樣,就不該招惹那兩個禍害。
而此時兩個“禍害”已經進山了。
葉安安走在前面,扭頭看著才走了半天就兩腿發虛的瑤三,說道:“不是說吃飽了嗎?這麼快就撐不住了?早上還吃了頓早餐。這山還沒正式爬呢,你這樣要怎麼辦?”
說著她抬頭看了看那高高的山峰。
瑤三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看一個不吱聲了:“……”
他也沒想到走了三四個小時,才剛剛到那山腳下啊。
到了山腳下一看這山更高了,走平地他都累得夠嗆,更不用說爬這麼高的山。
月河到了山裡後,終於願意下地了,在石頭樹上躥來躥去。
從村子裡進山還有路,估計是村民們進山打獵、撿柴和採藥走出來的。
兩人順著這小山路走進了山裡,漸漸的山路也變得越來越小和崎嶇了。
瑤三又撿了一根棍子拄著走,然後才說道:“我哪知道要走這麼遠?我這體力本來就不好,就算昨晚吃得飽,力氣也不是在腿上啊。”
然後他看向月河,說道:“要不就讓月河大護法馱我們上去吧!”
月河爬到一棵樹上,回頭看過來衝他呲牙說道:“你信不信我咬死你?你誰呢你?敢騎本護法?”
瑤三脖子一縮,有點尷尬的說道:“……不讓騎就不讓騎,怎麼還呲牙呢?”
“哼!”月河一甩尾巴又躥了出去。
葉安安看著他吐槽了一句:“月河只有我師祖能騎,你算哪根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