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一打開,殘餘的龍脈氣息從洞口湧了出去。
魏重君看了一眼洞裡的八幅畫,說道:“我就先走了,下次見。”
說完她拽著那根從洞口上垂下來的繩子,然後一甩。
繩子被她這麼一甩,就變成了繩梯。
魏重君踩著繩梯爬了上去,剛鑽出洞口就看到了坐在冰桌旁的白色人影。
雪山神在她從洞裡探出一顆頭來時,就盯著她了。
然後魏重君先開口打了聲招呼:“哎呀,這不是冰陵雪山神嘛?好久不見。”
說著她就從洞裡爬了出來,然後轉身抬手對著洞口封印了起來。
雪山神盯著她打量著道:“我聽說這的原主人回來了,便過來瞅一眼,怎麼是你這麼個小豆丁?你是誰?”
他打量著魏重君現在的樣子,又感知了一下她身上的氣息。
完全沒有原來那個魏重君的一丁點氣息。
樣子也不像,就算是原來的魏重君身體縮小,返老還童也不像。
總得來說,就是另一個人,從裡到外,從靈魂到肉體都和原來的魏重君沒有任何關係。
魏重君望著他說道:“你現在大概在猜,我從靈魂到肉體都和原來的我沒任何關係吧。”
雪山神目光一閃,卻沒說話,只是用那白霧臉上的一雙冰晶一樣的眼睛望著她。
魏重君說道:“因為一些不能說的原因,我重新投胎回來了。”
這時大熊走了進來,對她說道:“你把外面這隻鹿烤了,我再相信你。”
魏重君有些無語的望著它道:“我都從這裡面出來了,你信不信還重要嗎?”
大黑熊一聽,表情立即恍然大悟,抬起爪子撓了撓頭:“說的也是。”
魏重君翻了個白眼,不過見它已經把獵物和柴火都準備好了,於是擼起袖子說道:“也好,我也餓了好幾天了,正好吃點肉補充一下體力。”
雪山神還在打量著她,這時說了一句:“就算你重新投了胎,你這龍脈之力是怎麼得來的?她以前從來不會對這種力量出手的。”
魏重君走出了冰室,然後一邊讓大黑熊起火,一邊開始拖著那隻公鹿往外走,嘴裡回答道:
“這龍脈可不是我自己弄的,是被人算計了。這條龍脈已經是半死之身了,把龍脈轉移到我身上,我活著,這龍脈才能活下來。”
“嗯……你這麼說,倒說得過去。”雪山神點了點頭,望著她身上的這股龍脈氣息確實有一種失去了生機的感覺。
若是植到她身體裡,與她共生倒說得過去。
因為這小丫頭的身體有些特殊,是很稀少的養靈之體。
也就是特殊體質的鼎爐,屬於各種鼎爐類型中的極品體質。
“不過你竟然會被人算計了?真是難得你也有這一天。”雪山神一隻手撐在冰桌上,手掌託著半邊臉望著她道。
魏重君已經拖著比她還大幾倍的公鹿到了外邊,然後在雪地裡開始剝皮處理。
看這隻鹿已經死了有些天了,但這裡氣溫很低,所以一直被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