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昭兒的話,魏重君說道:“別人沒找到,但我能啊。”
沈昭兒聞言沒有多問:“哦……”
魏重君其實並不是很餓,畢竟她在棺材裡剛補充完能量。
但看沈昭兒那麼熱情的樣子,她也不忍心拒絕。
魏重君邊吃飯邊問道:“他們來了多久了?”
“來了幾天了,竟然把我的珠子弄丟了,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們。”沈昭兒說這話的時候,氣得想抓那幾人來揍一頓。
魏重君道:“那你打唄,反正他們現在又沒用了。珠子又不在他們手上,想打就打。”
沈昭兒輕哼一聲,道:“哼,為娘才不是那麼粗魯的人,在沒找到珠子之前,我還需要把那黨小丫頭留在身邊,也不能太激怒他們。”
魏重君聽到好孃的前半句,大眼珠子神情微妙的瞟了她一眼:“嗯?”
不是那麼粗魯?嗯……
雖然她娘不是那種倒拔垂楊柳的女漢子吧,但本性上也不是那麼斯文的。
她還記得,自己小時候,被主家的少爺小姐扔進狗籠裡,讓一群惡犬欺負的時候,沈昭兒為了救她,瘋了似的見人就咬。
咬傷了好幾位家奴傭人。
她當時全身柔弱,手無縛雞之力,全身最大的武器就是牙齒了。
好在她當時雖然被扔進了狗籠裡,但身上的氣息卻讓籠子裡原本飢餓的惡犬安靜了下來。
她那次並沒有被餓狗傷害,倒是她娘瘋狗似的樣子,把家裡的奴僕嚇了一跳。
魏重君自己當時也嚇了一跳。
現在想想,媽呀,要是把她娘逼急了,她可是會咬人的。
何況她現在還是隻攝青鬼……不知道是不是更喜歡咬人呢……
想到這,魏重君默默的說了句:“娘說的是。”
魏重君吃飽飯後,便回到了正堂裡,對著等在這的袁義等人說道:“這次我和我娘去找珠子,不過這位姑娘也要跟我們一起去。”
說著她指了指黨小癸。
她知道,讓黨小癸跟在沈昭兒身邊,會有用的。
畢竟黨小癸這一股的陰氣,對沈昭兒來說是,有很多作用。
比如如果沈昭兒受了傷,黨小癸身上的陰氣就是最好的療傷藥。
聽到她說要把自己女兒帶上,黨家夫妻都是一怔。
黨無才面色疑惑的望著魏重君問道:“為什麼要帶上我女兒?現在都不知道那陰珠是被誰盜走的,這一趟我們也不知道要去多少地方,我女兒身體柔弱,經不起這麼折騰……”
魏重君等他說完,才說道:“我看她身體也沒你說的那麼柔弱啊,之前和這位小姐姐倒是挺會跑的不是嗎?我們之前不就在別的地方見過兩次了?”
她說著還指了一下袁青雲,之前這兩個還跑到她這山裡來瞎晃呢。
這話說得對方几位長輩都沒好氣的望了一眼黨小癸和袁青雲。
黨小癸兩人默默的低頭。
“為什麼一定要帶上她?我女兒什麼都不會,她沒有學過任何玄術,你們帶著她,說不定會給你們造成麻煩的。”黨小癸的母親也是一臉為難的出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