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戲的王燦,見到這一幕,心下暢快不已。
上輩子,她被劉氏往死裡磋磨。
而這姓王的老頭,也是個色胚。
因兒子不在,就總是往她身邊湊。
真是個臭不要臉的!
咬吧,咬吧,最好把他們做過的事,都說出來,到時候判的時間還能久一點。
可惜現在沒劉冬生那畜生什麼事,不然這一家子人就該整整齊齊進大牢才對。
都是一家人,落下哪個都不好不是?
這下都不用陳縣令問什麼,也不用素錦再指控,眾人只聽劉氏兩口子在那攀咬。
就連當初劉梅花為何要害死李媛的事,也一併說了。
圍觀的老百姓聽了譁然。
衙門今日難得有人擊鼓,因此哪怕天再冷,也有不少人出來湊熱鬧。
他們在聽到李媛,和離什麼的,頓時都知道說的是何人。
雖然好運麵攤有好幾天沒開業了,但吃過的人,都知道麵攤東家是個和離婦,就姓李。
合著李東家原來是眼前這對惡毒夫婦的前兒媳?
原先他們有人還嘀咕,說李媛年紀輕輕非要和離出來擺攤,是不是不安分。
後來看她還戴著那個自制的口罩什麼的,且每次面對男人搭訕,都不怎麼搭理,這才沒再說那些話。
加上她就租住在謝秀才家,又讓眾人都沾了好運,因此眾人才對她的觀感都不錯。
現在聽聽,合著人家是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才要和離的。
也是,攤上這樣的婆家,是傻了才留在那。
這人太惡毒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人?
兒媳婦懷著身孕,給推小產了,之後不給請大夫,還將她鎖在家裡,企圖將她餓死。
這是喪心病狂的人,才會做的出來吧?
看來那李東家是自身攜帶好運,而不是她做出來的東西。
方才聽聽這對惡毒的兩口子的話,那李東家和離後,他們家就遭了賊。
之後哪怕家中有那麼多田地,日子卻越過越艱難。
這不是報應是什麼?
好好的帶財帶運兒媳不要,非得折騰人。
這下把財和運折騰沒了吧?
活該!
這種人,心思又惡毒,一次兩次都在謀殺人,就該判死刑!
陳縣令隨著公堂下劉氏兩口子的互相攀咬,都不用再詢問。
等方師爺將他們的罪證都一一記錄下來後,正準備讓當庭審判畫押之時,衙門外又有人擊鼓鳴冤。
這下不僅是王燦,便是在看戲的眾人,都好奇地朝外看。
這公堂往常三天都不見有一個案子,怎麼現在這麼冷的天,卻一而再的有人擊鼓鳴冤?
王燦沒見過馮清憐,但聽她茂才舅舅形容過她的容貌。
眼下一看到人,她就自動對上號了。
這女的,上這來做什麼?
不是說,她就住在劉家?
難道王永勝被抓,她不知道?
都沒等王燦反應過來,就見有劉家村的劉氏族人押著劉冬生,朝這邊來了。
陳縣令知道這天要下暴雪,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哪天,但看這陰沉沉的天,心裡很是沉重。
因此對於案件,他也沒一件一件單獨分開審理,今兒乾脆都聚在一起給審了。
這不,等劉冬生被押進來後,就聽馮清憐在那說:“大人,民婦身懷六甲,劉冬生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強搶民婦的銀子,還將民婦推倒在地。民婦肚子裡的是過世夫君的遺腹子,他這是謀財害命,求大人為民婦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