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今個兒下班挺晚啊?”全三依然堅持在四合院門口站崗。
這絕對是一個被掃大街耽誤的好門房。
反正張衍住進四合院這麼多天,就沒見全三缺過勤。
“全大爺,您這是又喝酒了?”張衍聞到全三身上一股酒味,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晚上沒事,喝點小酒。
我這人,一輩子就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沒事喝點小酒。”全三訕笑著說道。
“全大爺,您之前中風,就是因為喝酒引起的。
這剛好,又喝酒······”張衍皺眉說了一句,但是想想還是算了,沒有繼續說下去。
一個人長年累月養成的習慣,根本不是他一句話兩句話能夠改變的。
有些人絕對是,不吸菸毋寧死,不喝酒毋寧死。
和全三說了兩句話,張衍推著自行車進了四合院。
今天專門出來和張衍打招呼的人少了一半。
很有意思,昨天好傢伙全都出來和他打招呼,這才過去一天,打招呼的人就少了一半。
“怎麼才回來?”佟梅從屋裡出來溫柔的問道。
“下班後,和趙哥去了一趟五棵松那邊。”張衍順手把車把上的豬蹄遞給佟梅,笑著回答道。
“房子的事情解決了?”託趙長生找房子的事,張衍和佟梅說過。
“嗯!五棵松西邊一點,一處獨立的院子,挺好的。”張衍點點頭。
“先洗手吃飯吧!”
“姐夫,我給你端熱水!”小蘿蔔頭很有眼力見,一邊喊著一邊跑著進屋去給張衍端熱水洗手。
“不用,姐夫用涼水就行!”張衍笑著拒絕了小蘿蔔頭的熱心。
洗完手,張衍坐到飯桌前面,燕子搶著給張衍拿筷子,英子搶著給張衍拿饅頭。
這些孩子,將來絕對有出息。
就這眼力見,走向社會肯定不吃虧。
“今天楊師傅過來找我,問我要不要金磚。”吃飯的時候,佟梅對張衍說道。
“金磚?咱家能買得起金磚?”張衍愕然道。
一塊金磚怎麼也得十來斤吧,就算是按照銀行的收購價,三塊多錢一克,一塊金磚也得一兩萬塊錢吧?
反正他這段時間,看書,做手術,教徒弟賺的錢,是肯定買不起。
“不是那個黃金做的金磚,是故宮那些宮殿裡鋪地面的一種磚,因為清朝的時候,價格很貴,所以才會用金磚來稱呼他。”佟梅一聽就知道張衍不懂,笑著解釋了一句。
“哦!你說的那個御窯金磚啊!”張衍這才反應過來。
“對!現在金磚不值錢了,也是為了生活,一些家裡藏著金磚的,想要出手。”
“多少錢一塊?”張衍笑著問道。
“楊師傅說賣家要一塊錢一塊,不過應該能講到七八毛錢。”
“你沒問問他,有多少塊?要是夠鋪一間屋的還行。十幾二十塊的話,就算了。”此時張衍也回憶起,自己上一世看過的關於金磚的報道。
好像哪怕是清朝末年的金磚,一塊也值好幾萬,要是明朝流傳下來的金磚更是好幾十萬。
對於金磚張衍還是很感興趣的。
關鍵是,這金磚並不是金黃色的,而是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