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衍，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真的難產，只能保一個的話，你一定要保住兒子。”佟梅緊緊握住張衍的手說道。
“佟梅，我嚴重懷疑你是看不起我的醫術！
母子平安，這話我說的！
就算是閻王老子來了，也得靠邊站！”張衍瞪著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我在這兒，就不存在如果，必須是母子平安！
佟梅！佟主任，你要相信你男人的醫術！”張衍非常嚴肅的說道。
語氣裡充滿霸道和自信。
也正是這種霸氣和自信，讓佟梅有些焦躁的心，慢慢安定下來。
張衍理解佟梅的心情，因為她曾經因為難產，剛剛出生就失去了母親，所以這個時候，難免會出現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看到佟梅的情緒穩定下來，張衍才繼續給她把脈。
“快了，我估計再有半個小時，你就該生產了。”
“張院長，您來了！”這時曹冬青聽到消息走了進來。
曹冬青應該是剛剛給產婦接生完，額頭上還能看到出過汗的痕跡，臉上帶著一絲疲倦之色。
“曹主任，今天挺忙？”
“還行，加上佟主任，今天一共有四個產婦生產。
佟主任現在差不多了吧？”曹冬青一邊說著，一邊探身開始給佟梅做檢查。
這種檢查很簡單粗暴，就是把手指探進去，去感受子宮口開了多大，也就是平常說的開了幾個骨縫。
正常來說，要開十個骨縫，或者說是宮口開到十公分的時候，才會分娩。
前世的時候，張衍作為臨床學的學生，也曾經學過這些。
不過，現在看來，太粗糙了，中醫直接通過號脈，通過脈搏的跳動的頻率就能知道，生產的時間。
“還不到時間，估計還得半個小時左右吧！”
“張院長，您給佟主任檢查了？”曹冬青檢查完，很是驚奇的問道。
“我通過號脈知道的！
在中醫上，有一種脈象叫做離經脈又叫臨產脈。通過離經脈的變化，可以知道產婦臨產的時間。”張衍笑著說道。
不過，有一點張衍沒有說，那就是臨產脈很難把握，想要通過臨產脈來預測臨產的時間，需要豐富的經驗才行。
按照張衍的推算，最起碼四診技能中的脈診技能達到專家級別才能準確的通過臨產脈預測時間。
“中醫真是太神奇了。
我奶奶就是穩婆，聽我把說，她就能通過號脈，看孕婦的臉色知道準確的生產時間，可惜她老人家的那身本事沒有傳下來。”曹冬青感慨道。
“曹主任其實不管黑貓白貓，只要能夠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咱們不管是西醫還是中醫，能夠確保產婦順利生產就是好醫生。”張衍安慰了一句。
“張院長說的是，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最終的目的還是替病人解除病痛。
不過，張院長，咱們之前可是說好了，等紅星醫院搬遷之後，可一定要給我們培訓幾個醫生出來。”
“放心吧！保證給你們西城醫院培訓一批中醫婦產科的醫生出來。”張衍笑著答應道。